的神情有些破裂,小心机被讽刺的窥破,她有些无地自容。
温热的泪顿时盈满眼眶,颗颗滑落,落在了他的不安分的手背上。
赵景修被烫到了,蹙眉,将人扳了过来,语气有点凶,“怎么哭了?”
他抬手碾去她的泪,声音还是听着凶巴巴的,“朕还没欺负你呢。”
秦如凝的泪来的快且汹涌,被戳破后的难堪,让她忍不住不哭。
高傲如她,还是用了这种不入流的小心机来留住他,来之前,她退缩纠结了多少次,来之后,她就悔了多少次。
赵景修擦了一遍又一遍,她还是没止住泪,他有些心烦,“你是水做的不成?”
说完便强硬的覆了下来,吻去了她所有的声音。
秦如凝愣了,他不是有点厌恶自己的吗?
刚刚那话不也是嘲讽自己的吗?怎的一瞬间就变成这样?
她呆呆的,赵景修微恼,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去了兴德宫内室。
那是仅供圣上歇息的地方,并未有一个嫔妃踏入。
秦如凝终于反应了过来,推着他道:“这里是兴德宫。”
赵景修不管,欺身过来,扔了句,“朕知道,不用你提醒。”
秦如凝红了脸。
她抗拒不了他的亲近,甚至是渴望,即使知道他留宿在了四妃宫里,即使她很伤心。
但仍是渴望拥有他。
因为他是她放在心尖上辗转了千百次的人啊。
刚刚开荤不久,便二十多天没有尝过,于赵景修来说,是有些折磨的。
所以他有些失了分寸,把她弄哭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她疲惫的睡了过去。
卯时刚过,秦如凝醒了,在自己寝宫里她或许还会赖一赖床,但在兴德宫不行。
兴德宫是皇上处理政务的地方,她不能让皇上落得个荒淫无度的名声。
赵景修很敬业,上朝从不迟到,但是今天迟了点,却也没迟多少,他有分寸。
他起身开始更衣。
秦如凝坐起身,绸缎般的发滑落了下来,她道:“臣妾伺候您更衣吧?”
赵景修瞥了她一眼,说了句,“你腿不软?”
还要起来伺候他更衣。
秦如凝一瞬间红了脸,仿佛真的要证明自己腿不软似的,她直接撩被准备下床,只是刚刚撩开被子,她又猛地盖上了,然后缩在被子里,头都缩进去了。
她忘了自己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