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也无需战战兢兢,他既然立她为后,断不会亏待着她。
晚上他不打算再动她的,不打算的。
秦如凝似乎也没多大想法,和他唠了会儿就安静的睡了,睡得规规矩矩,离他一臂远。
只是当她睡熟时,不自觉的滚到他怀里,如昨日那般圈着他的腰时,他还是动了旖念,思量再三,没忍住,将睡梦中的她折腾醒了。
迷迷糊糊的她反应比初次动人了许多,抱着他哼哼唧唧,胡乱的喊着他。
她每次情动喊他时,总让赵景修忍不住为之一震,她喊得太缱绻,太深情,似放在心口处反复辗转缠绕过千百遍……
情,欲这种东西有点像罂粟,一旦沾染上,体会过美好时,你总会忍不住去想,去念,而后冲动的去触碰。
活了这么久的赵景修,清心寡欲了这么久的赵景修,第一次,陷在了罂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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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同时纳了四妃,前三日宿在了皇后的惠仪宫,后几日就要雨露均沾了。
但是赵景修却没有,他接连在惠仪宫宿了一个月。
直到被朝堂上四妃的家族旁敲侧击,不能专宠时,他才惊醒。
竟然去了一个月了。
第二个月,月初第一天,他去了别的妃子宫中。
在头天晚上,秦如凝懒懒的躺着,全程没说话,任由他动着。
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哼哼唧唧,似乎是在隐忍。
赵景修蹙眉,大致猜到了些,他今晚上有告诉她,明天他就要去别的宫殿了。
从他说了这句话时,他就感觉到了她的情绪很低落,虽然面上还笑着,但是眉眼并不快乐。
他猜测,她是醋了?
他并不喜欢爱吃醋的女人,会很麻烦,很缠人。
他要的是懂事体贴又包容的皇后,能为他打理后宫不让他烦忧的皇后。
自古皇上从没有独宠一宫的,不管什么原因,而且后宫的女人也不可能只有皇后一个。
入了宫,她就该明白。
赵景修有些失望,本以为他说了之后,她会体贴大度的的表示知道,甚至会感恩,因为他第一次就独宠了她一个月,给足了她正室的面子。
而不是这样给他使小性子。
故意不配合他,就这么跟死鱼一样躺着。
他失去了兴致,匆匆结束,起身走了,回了兴德宫。
没有留下过夜。
宫女嬷嬷们跪下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