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师娘记恨上他了,他感觉在暗庄里,他可能没有舒坦日子过了。
姜兴面色有些尴尬,道,“你就当没听到,没听到……耳朵在堵严实一点。”
看领队的态度也知道对人家姑娘多爱惜,怎的会真的不顾人家意愿用强,估摸着酒壮怂人胆,借着酒发了一次疯而已。
姜兴思想比司广建成熟些,虽然尴尬,但尚算淡定。
可诚实的司广建就忐忑了,他明明听到了师娘拒绝的声音啊。
姜兴见司广建纠结的样子无语,“所以,你听到了又能如何,难道英勇的冲进去,将人带出来?那你信不信,你以后连在暗庄的资格都没有。”
都不用担心在暗庄好不好过了。
听到这司广建打了个寒颤,他才没傻到那个地步,敢去打扰领队的好事,只好怂怂的把耳朵堵得在严实一点……
司广建内心嚎着,师娘,对不起,对不起了啊……
姜兴见他那种自责的傻样,摇摇头解释道:“放心,领队不会真对师娘怎样的。”
司广建还是捂着耳朵的,不信道:“你怎么知道领队不会酒后做出禽兽之事?”
姜兴白眼,“我就是知道,好了,你在把耳朵堵严实一点,我说话你都听到了,你这堵的是什么?”
司广建听话的又将耳朵捂严实了点,半晌才反应过来,扭头道:“不对啊,你也捂着耳朵,不也听到了我说话的声音吗?你也堵严实一点,堵严实一点,领队的墙根你都敢听,姜兴你不要命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姜兴悻悻,干干道:“我堵的也很严实,真的,你现在说话我都听不到了。”
司广建不信,狐疑的看了姜兴一眼,故意小声骂了姜兴一句。
然后扭头看姜兴没有反应,想着估计真的听不到了,于是又嘚瑟的骂了姜兴一句。
这第二句才刚刚出口,姜兴就忍不住了,放下捂着耳朵的手就去掐司广建的脖子,咬牙切齿道:“小子,你刚刚骂我什么,有种再骂一遍,再骂一遍……”
司广建一时不察,差点被姜兴掐的翻了白眼,反应过来,赶忙也放下了手去掐姜兴,啐道:“我就知道你诓我,你不是说你听不见,听不见吗?”
他刚刚明明很小声说的。
姜兴要被气笑了,“远处的老子听不见,近处的还能听不见吗,我又没聋。没想到你小子还敢借机骂我,看来是我平常对你太好了,是不是?”
都是习武之人,这听力敏锐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