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理了理两人刚刚打闹时弄乱的发髻,嗔了她一眼,说她性子泼,一点都不淑女,日后不好挑人家。
双儿无甚在意,笑的灿烂,泼就泼,她本就不淑女。
两人正准备走,双儿突然注意到了脚下。
脚下有一个钱袋。
已经泛旧了,边角还有些磨损,她捡起来,看了看,笑道:“芬兰,这荷包你还在用啊,都破了,你怎么也不舍得绣一个新的?”
说话间,她已经翻到荷包的另一面,怔了一下。
这花……
两人刚刚打闹时,芬兰没注意,荷包掉了出来,见双儿拿起打量,她忙从双儿手中接过,一把揣回怀里,笑道:“有新荷包,但是我比较怀旧,走吧,该去伺候夫人起床洗漱了。”
她拉着双儿向前走,微微垂下的眼睫遮住了眼底的一丝情绪。
手中骤然一空,双儿才回神,无所谓的笑了笑,两人结伴而走。
芬兰如此宝贝这个荷包,许是亲人遗物,双儿这么想着。
两个小丫头去得早,可是主母起的却不早啊。
待到主母起床时,已经午时了。
得,早饭午饭赶在一起吃。
唐晏宁洗漱完毕,坐在梳妆镜前,双儿帮小姐绾发,芬兰去厨房帮小姐炖想吃的桂花芋艿羹。
空腹到现在,她不想吃饭,想吃口甜的。
芋艿羹快好的时候,芬兰遣人来问,是送到房间,还是送到膳厅。
唐晏宁道:“膳厅吧,和大嫂一块吃。”
小丫头得令又赶忙去回话。
这厢收拾妥当,唐晏宁刚刚起身走了几步,突然顿住了,面上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后“淡定”的让双儿先在门口等着,她突然有点内急。
双儿老实的点头,在门口守着。
唐晏宁疾速去了耳房,低头一看,耳尖泛红,匆匆换了一条亵裤。
昨夜她终于知道怀生说的多给点,是给什么了。
明明昨夜已经沐浴清理过,怎的早上起来还有?
她脸颊儿泛红,暗啐这人不过几日,怎的能积攒这么多。
收拾完毕后,才开门出去。
吃过午饭,田刚突然匆匆来报,语气急促,带着不可掩饰的喜悦,“小姐,小姐,我们铺子的篮子,被钦点成贡蓝了。”
今儿一大早一道明黄圣旨传到他们店铺,领头的太监说这篮子造型别致,简约大方,且实用节俭,故此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