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还会做风筝,不像我,什么都不会,哎……”
小丫头夸人的时候,双眼亮晶晶的,语气里充满了崇拜,夸的虎子直挠头,耳根泛红。
就这样,两人建立了初初的友谊。
打那以后,唐晏宁当真不在喊虎子了,都是谨儿,谨儿的叫。
连顾怀生也改了口。
只有虎子的爹娘,不给面子,还是虎子虎子的喊。
估摸着喊习惯了。
入了夜,府里恢复寂静。
芬兰和双儿说说笑笑的往泽辉苑别苑去。
天热,很容易出薄汗,一天不沐浴都不行。
伺候完主子洗漱,现在该她们回去洗漱了。
刚刚走进别苑的门口,芬兰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钝痛,下意识的皱眉,脚步放慢。
双儿本来正兴冲冲的跟芬兰讨论现在相爷对小姐的态度大有转变呢,一扭头就看左手芬兰扶着墙,右手捂着胸口,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
额间很快渗出绵密的汗珠,她呼吸略微有点急促,面色发白。
双儿吓坏了,赶忙跑过去搀着芬兰,紧张道:“芬兰,芬兰,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快快,进屋,我去给你喊大夫。”
她说着就要搀着芬兰先进屋,芬兰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强自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事,双儿,真的,我这是老毛病了,娘胎里带的心疾,早就看过大夫,根治不了,只能养着,扶我回屋歇会儿就好。”
双儿一听心疾,就觉得有点严重。
以前在相府听一个粗使丫头说她的堂哥也是先天有心疾,堪堪撑到二十岁,便走了。
她担心道:“怎么会有心疾?以前也从未听你提过?哎,这心疾可大可小的,可不能拖着,我还是去给你请大夫去。”
“不用,”芬兰紧紧的攥着双儿的手,攥的有些用力,语气带了一丝急切,“真的不用,双儿,许是最近几天天气太热,我有些憋闷,才引发了心疾,我这个心疾不严重的,你看,我来了快两年了,你不也没见我发作过几次吗?”
双儿想了想也是,而且现在芬兰看着气息稳了一点,不像刚刚呼吸那么急促,许是真的不严重呢。
她赶忙将人搀扶回屋里,给她倒了一杯水,然后又跑出去了。
见双儿出去了,芬兰根本没精力问她出去干嘛,她立马起身,双手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走到床边,在床下方一个暗匣里哆嗦拿出一个小黑瓶,手抖的将立马的药丸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