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就是味道有点熟悉,但是她一时想不起来哪里吃过。
她好奇的问:“这是什么糖?”
顾怀生将锦盒收起,扔进她梳妆台的抽屉,没回,而是问:“好吃吗?”
糖已经完全融化了,唐晏宁砸了砸嘴,说好吃,问,还有没?
顾怀生摇头,只此一颗。
唐晏宁眯眼,哪有人送礼送糖,且还只有一颗的。
扣门。
见她吃完顾怀生掀开被子重新躺了进来,道:“我也想吃糖。”
唐晏宁此时已经完全将那颗糖吃完了,舔了舔唇自然道:“那明天我给你做,桂花糖?牛奶糖?酥心糖?”
她没事也爱捣鼓些甜点。
顾怀生没说话,再次挥手放落了床帐,开始吃自己的“糖”。
这夜双儿捏着手里的锦盒,在院里踱步了许久,后面站的累了,就回了屋子。
眼巴巴的坐到了丑时,还是没等来卫无,终于熬不住,睡了过去。
转眼三日过。
茶楼酒肆依旧人声鼎沸,熙熙攘攘,谈论着最新的传出的八卦。
下都督刘家,先是苛待下人,枉顾人命,以虐待下人为乐的消息遭人弹劾,后又有人指出刘大人中饱私囊,利用职位敛了不少财,被人再次弹劾。
太子殿下一向是勤政爱民的,这不,一接到弹劾的折子,便雷厉风行的派人去查,三天便出了结果,最后刘大人被抄了家。
太子心慈,又道父皇身体不好,不想在动血腥,留了他们全家一条命,改贬为庶人,终身不得在入仕途。
这一下子之前和刘夫人有过节,明里暗里被她踩过的夫人们,可都乐坏了。
这落井下石,见缝插针什么的,后宅这些女人一个比一个擅长。
刘夫人过的沧桑无比。
她去求母亲父亲。
父亲也因为她的事儿闹的降了职,受了连累,颇为不待见她,毕竟他还有儿子,女儿不重要,平常父慈子孝一下行,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一家子人都往娘家跑,不可能。
刘大人犯了法的,万一连累他家呢,于是给了一笔钱打发。
银钱用尽,刘夫人最后厚着脸求告到了靖国公府。
只是,可惜,大门都没进去,就被轰赶了出来。
靖国公早已辞退,不理朝事儿,一切皆有大儿子打理。
这大儿子,可从来都不待见一个姨娘的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