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他看书时她也不吵,但是却会做别的,比如扯扯他的袖口,无聊用指甲扣袖口的银线,或者捻起他的发和她的发绑在一起打结。
有时也吃果脯,吃瓜子,跟个仓鼠似的,反正不消停。
他放下书,坐起来,将人抱在腿上,从背后拥着她,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
唐晏宁语气淡淡,似乎带了一点惆怅,“没有不高兴,我就是在可惜,青城郡祥云坊的那个玉锁当时没买下来,早知道大嫂会有喜,我肯定买了,正好送礼。”
听她这么一说,顾怀生这才明了,圈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一语道破:“是可惜锁儿没买,还是……想当母亲了,嗯?”
他饮了酒,酒香醇厚,微微启唇,唐晏宁便觉得那酒味直直的往呼吸里灌,她像是沾染了醉意,鬓边落红。
她别过脸,微微撇嘴道:“是,我就是想当母亲了。”
顾怀生一愣,随即轻笑,“那为夫给你就是,到时候,我们生七八个,天天围着你转。”
说着,就要欺身过来。7问
唐晏宁被他这话逗笑,知他无意,伸手将人推开,嗔了他一眼,“你当我是猪啊,这么能生。”
还七个八个呢,她现在就想要一个。
顾怀生又坐直了身体,逗她,“猪是不可能是猪的,我的阿宁是只猫儿,娇气矜贵的猫儿。”
听她说猫儿,唐晏宁就有点脸红。
以前她体质不好,易倦易乏,总是撑不了多久,他便笑她,像一只娇气难养的猫儿,需精心细养的照顾着,一点累都受不得。
后面开始调理了身子,药膳补品的,再加上得他几次内力,她体质就好了很多。
然后他又笑她,是一只贪心的猫儿,怎么都喂不饱。
唐晏宁嗔恼的锤了他一下,“一喝点酒,就没个正行。”
顾怀生捉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下,调侃道:“为夫也只是言语没个正行,可比不得夫人你,酒后都是直接上手,次次刷新为夫对你的认知。”
“你闭嘴,莫要再说。”她抽回手,佯怒似的瞪了他一眼。
上次在青城郡醉酒,早上起来,脑子昏昏的,到没记住多少,而后逐渐清醒时,脑海里便时不时蹦出一点片段,虽然连接不上,但也够让她羞的钻地缝了。
想到这她就脸颊发烫,威胁他不准再提。
顾怀生笑的胸腔都微微震动,见她实在是害羞,便收起了逗弄的心思,将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