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笑的温和,他很自然的主动走过去,拿掉了她手里的布巾,帮她烘干了头发。
她笑着跟他说她今天做了什么,去哪儿了,明天想去买两条鱼回来,打算做个红烧鱼吃,还有今天赶集她碰到了谁跟谁……
很琐碎的事儿,他听得耐心,时不时的嗯了一声,唇角勾起浅浅的笑。
她穿得很单薄,一件中衣而已,她坐着,他站着,从上望去,他甚至能看到她粉色的小衣边缘,还有脖颈上一根细细的粉色系带。
他喉结滚了滚,匆匆的帮她把头发烘干后,将人抱起。
女子的脸儿染上了动人的胭脂,头埋在他的怀里,没有反抗,像是早已习惯,乖乖巧巧。
帘幔落下,遮住了一室缱绻的景色。
她的呼吸,她的声音,她绵软的身躯,无一不让他沦陷。
他很疯狂。
她没推拒,目似烟波,脸上的晚霞愈发红艳,甚至主动圈着了他的腰,主动缠着他……
如墨的青丝铺满枕被,几缕缠绕着他的指尖。
声声旖旎在耳畔回荡,他似乎没了理智。
本来刚刚从乌云里爬出来的月亮,似乎都被这农家小院里的春色羞的不好意思,又悄悄的躲回云层,留下朦朦胧胧的余晖。
当灭,顶的感觉传来时,卫无猛地坐起来。
呼吸粗重,眼眸红艳。
双儿被他惊醒。
她揉了揉眼,这几天有些适应黑暗,模模糊糊的瞧着他坐起来的轮廓,还有不自然的声息,顿时没了睡意,坐起来,关心道:“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还是伤口痛?”
手触及到他的手才觉得他手烫的厉害,她忙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比他的手还烫。
“卫无,你好像发烧了,你头很烫。”她声音带着关心,说完就要起身,去打水,给他降温。
雨声不知何时住了,偶有几滴水落在洞口的芭蕉叶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卫无突然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不由分说的将人禁锢在了身下。
没有犹豫,他覆了上去。
双儿一时没反应过来,有点懵,眼睛眨呀眨呀。
反应过来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他的气息不稳。
她顿了一下,没有反抗。
这十天,共处一室,外面日日下雨,两人没有地方可去,只能窝在山洞里。
山洞里又只有一张床,晚上谁都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