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儿只觉得他落在鬓颊旁的呼吸像着火了一样,烧的她心神不稳。
脑子总感觉晕晕乎乎的,她下意识的回了一句,“没,没关系。”
卫无一怔,唇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突然她又问了一句,“卫无,你是不是伤口崩开了?”
是不是伤口崩开了,很痛,所以才喘息的这么厉害。
卫无被她问的一愣,耳边泛起潮红。
没说话,低头,继续。
双儿的声音又被堵了回去。
放在他腰上的手,无意识的摩挲,像是溺水了,她呼吸不过来,想抓住什么能稳住她心神的东西。
她上次,也是这般无意识的。
卫无只觉得脑中有什么在叫嚣,有一种说不出的燥往外涌。
偏偏他像被困住的野兽,找不到出口。
只知道发疯,撕咬。九零看看
力度不自觉的又没控制好。
双儿皱了皱眉,撇嘴。
口腔里有咸咸的血腥味蔓延,她眼睫挂着泪,将落不落,盈盈打转。
眉眼间带着委屈。
唇上有个很细的伤口,冒出了一颗鲜艳欲滴的血珠。
卫无眸子有些发红,想也不想的吮,去。
辗转。
双儿不知何时偷偷睁开了眼,眨呀眨呀,一向清澈的眸子里终于晕染上了春色……
洞外狼群嚎叫了一阵儿,然后声音渐行渐远。
洞里的女子此刻全然没注意到这狼嚎多么恐怖,一颗心,跳的像要溢出来,无论怎样都平复不了。
天明,夜幕散去,山里逐渐恢复光明。
天色依然阴沉,有狂风乍起,吹落了一地树叶……
风势肆意,吹进了山洞,石床上的人被惊醒。
卫无睁了睁眼,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背对着他睡的人,眉眼里泄露出丝丝柔和。
他没出声,任她枕着胳膊,麻了也没撤回。
另一只手枕在脖子下,望着山洞,怔怔出神。
六月的风一点都不温柔,势头颇猛,把外面的树吹的簌簌作响。
洞里快要挂了的公鸡还蹦跶了两下,并且打了一声鸣。
双儿终于被吵醒了。
拧着眉头,她不想睁眼,翻了个身,接着睡,顺势将手搭在某人的腰上。
手无意识的动了两下,嘴里嘟哝出声。
嘟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