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潮红,看着到没有白日那么苍白虚弱了。
双儿将空碗放了回去,道:“该换药了,老爷爷说一天换一次,换完药,我们在吃饭吧。”
卫无没接话,问她,“你呢,换药了吗?”
提起她换药,双儿的脸蹭的一下又热了起来,低头道:“我不用……我今天刚包扎的,等明天再换。”
卫无嗯了一声。
双儿连忙将布条和药粉拿过来,还有一盆温水,一个帕子。
她准备好许久了,单等着他醒来。
卫无抬手,自己解着中衣,露出了结实的上半身。
他看着很瘦,但是脱了衣服后,肌理分明,线条流畅,肌肉硬扎。
只是那上半身交横缠绕着布条,影响了视线。
双儿莫名觉得脸上一热,低下了眼睫。
主动上前一步要帮忙解开布条,卫无摇头,自己解着。第一抓机
摸到布条,他才注意到,这不是她的……
他楞了一瞬,又继续视若无睹的解着。
那老爷爷也不知道给的什么药,卫无的伤口都已经微微结痂了。
连胸口最深的箭伤,都结痂了。
双儿忍不住夸赞,“那个老爷爷真的是世外高人诶,这医术,比外面的大夫好了不知多少倍,我们也真是幸运。”
卫无点头,嗯了一句。
看来,确实是他命大,碰到了一位高人,不然,以他的伤势,拖延到晚上才治,恐怕是无望了。
他忍不住问了句,对方有没有留姓名。
双儿摇头,说老爷爷给他上药针灸过,留下药粉就走了,连银钱都没有收。
卫无轻嗯,常听说高人都不喜欢留姓名,他没在纠结,记住了这个人情,日后有缘再见,他定会报答。
前面的伤口,腿上的伤口卫无还勉强能自己上,但是后背的,实在是有心无力。
他上腿上的伤口时,双儿就背了过去。
毕竟,他还是只穿了亵裤。
等他包扎好,重新拉上被子盖着时,双儿才转身,眼疾手快的接过药粉,帮他上后背的药。
后背的有几条伤口,尤为狰狞。
双儿上药的时候,想起那天染满了鹅卵石的红,还是觉得有些心惊。
她的手有些微抖,忍不住问了一句,“卫无,你疼吗?”
卫无摇头。
双儿抿了抿唇,盯着那几条狰狞的伤口,接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