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众饶指责大声嚷嚷道:“不是,这不是我身上的,是这个人刚刚借搜查的名义放在我身上的。”
他极力辩驳着,眼底还有一丝惊讶,那五两银子当时他明明顺手放在客厅的花盆底下了。
为得就是以防万一待会被那婢女拿这个做筏子,怎的还被那人找到了?
而且还塞了几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人群中突然有个丰腴的妇人站出来吼道:“这不是我的珍珠手串吗?我刚刚还以为是丢了,没想到竟被你这厮偷了去。”
另外也来了一个公子盯着那枚玉佩怒道道:“这枚玉佩是在下的,乃是家师所赠,珍贵无比,怎的也被你这贼顺了去,本公子竟然都没察觉。”
一连有两个指责牛全透了东西,那之前收的五两银子不管怎样都已坐实。
众人看向那厮,开始了嘲弄指责。
能在望月酒楼消费的,哪一个身份不比一个二强。
牛全急的也不顾身上的伤,兀自哇哇大声解释着,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相信他。
看着牛全极力的撇清解释,人群中有人看不下去了,出言讽刺道:“呵呵,这二莫不是没了辩驳之词给急的,这等众目睽睽看见的事儿,也能颠倒黑白。”
“这有什么不能的,你看刚刚他对那个婢女的态度,趾高气扬的,还人家消费不起,一看就是爱慕虚荣狗眼看韧的玩意。”
一位衣着体面,看似也是个商饶中年人,道:“要我啊,这望月酒楼该好好整顿了,别什么人都收,这种谄媚的人要是搁在我店里,早就八十大板打出去了。”
没人理会牛全的嚷嚷,都是在谩骂指责。
卫无什么人,早就瞥到了牛全放在花盆底下银两的动作。
他放个东西要是还能被众人察出破绽,那这个前皇家暗卫可就白当了。
眼看着这群看客议论着议论着就议论到酒楼的声誉上了,苏月也有点慌了,素手一指,呵斥道:“你们不要被这个人骗了,牛全平日里是有些贪财,但是定不会偷窃的,肯定是这人刚刚借机放在他身上,蓄意栽赃给我们的。”
当时卫无拿出来五两银子她没仔细看,但是后面有人到偷窃,她才反应过来。
酒楼的下人都是经过培训上岗的,偷盗的后果除了见官府,还有终身不被京城任何一家酒楼录用。
这等严重刑罚下,从来没有一个人敢犯这种低级的错误,而且牛全要真是眼皮子浅到这种地步,也不会在大厅做了这么久的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