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冰冷的湖水里帮大姐捞故意掉落的发簪,雪地里的罚跪,雨里的罚站,捉弄,茶水里的泻药……等等,等等。
她们最喜欢玩的一个游戏便是找各种理由故意让姐去推门,门框上面搁置着一盆冰凉的水,兜头而下,浑身湿透,而她们看到便会笑的前仆后仰,乐此不疲。
姐早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结果,但依然每次都会去推,因为若是反抗的严重,或者宁死不屈,她们便拿自己威胁姐,双儿于她们来不过是个贱奴,处死她,还是事一桩。
但是于唐晏宁来,自母亲死后,双儿是她是唯一的玩伴,一起长大的朋友。
为了她,姐渐渐学会了隐忍。
而双儿唯一能回报姐的,只有誓死相随,永远不变的忠心。
关于姐的幼年,要真起来,双儿觉得三三夜都不完,只好拣一些严重的。
睿王越听越是震惊,越听越是心疼,感觉心脏被攥住了一般,疼的有些窒闷,
她幼年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
一旁的沈御医听完也是心惊。
他也是为人父的年纪,看着这么的一个女娃遭受这么多亏待,心里有些动容,捋了捋胡子叹道:“难怪,难怪底子这么差,女子本就体阴,最是忌讳寒凉,三姐这又是冬浸湖,又是跪雪地又是淋雨的,难怪虚寒的厉害。”
“殿下,这次三姐发病未必不是好事,不然再拖下去,任由阴寒侵袭,恐怕以后子嗣都会艰难。”
一听这么严重,双儿赶忙膝行两步,拉着沈御医的衣袖求道:“沈御医,奴婢求求您,救救我们家姐,我们姐还没享过几福,要是此后落了病根子嗣艰难,日后该怎么熬啊!”
睿王听完收敛了之前的怒气神情微带着紧张的问道,“沈御医,可有良策?”
沈御医忙道:“这个是长久积累下的虚寒,非一朝一夕能根除的,只要日后好好调理,应当会有好转的。”
双儿这才放心,想起之前吐出来的药,又担心道:“那大夫能不能想办法不开那么苦的药,姐生怕苦,此刻又意识不清,想必抗拒的紧,才吐了出来。”
沈御医一脸为难,“良药苦口,若是太甜会失了药效的。”
睿王蹙眉,“那你在想想办法,无论如何一定要让她喝下去药。”
沈御医一脸愁容。
这边正着急着,那边锦娘带着一个沉香木盒子,走了进来。
先是给睿王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才缓缓的呈上手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