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疮药,烫伤膏,还有一瓶玉颜膏。
顾怀生果断的选择了那瓶玉颜膏,转身回去开始帮她上药。
唐晏宁一怔,反应过来的时候,素手已经被先生牢牢的握住,看似无比专注的在上药。
心里那股异样的感觉又蔓延了出来。
原来先生是要给自己上药吗?
之前为了保持清醒,她不得不用指甲狠狠掐着自己的掌心,让疼痛拉回意识。
手心里的血迹在沐浴的时候她已经细细清洗过了,不过是几个小伤口,她自己都未在意,先生却注意到了。
眼前的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紧抿的薄唇,似乎带着不满。
沐浴过后的身上散发出和她一样的清香,时不时交缠在一起,钻进鼻腔,让她觉得呼吸都有点热。
终于上完了药,唐晏宁有些迫不及待的抽回了手,微微侧了身,“多谢先生。”
顾怀生合上了药膏的盖子,叮嘱道:“这三天尽量少碰水。”
“好”
“不早了,歇吧。”
“哦,好”
她木木的回着,走过去吹灭了烛火,往暖榻走去。
只是刚走两步,却发现榻上已经坐了一个高大的身影。
她劝道:“先生刚刚恢复体力,身体还很虚弱,还是睡在床上吧。”
顾怀生已经脱掉了鞋子,双腿翘在暖榻外头,一副闲适的模样,“无碍,你回床上去睡吧。”
那暖榻自己睡上刚好,但是先生睡着就需得蜷缩一下,毕竟身高不同。
唐晏宁本想在劝两句,就看到先生转过了身去,一副入睡的样子,遂就止言,转身回到自己的床上,闭上床幔。
她本以为自己应该会睡不着的,谁知不到片刻,就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突然想起有件事儿还没同先生说,可是这时困意涌来,她抗争不过,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房间里的人儿还在酣睡。
“小姐,小姐,快醒醒,不好了,大表公子死了,相爷传召全府人去前厅问话呢!”
唐晏宁昨日睡得本就晚,现在还是困意汹涌,可是当听双儿说温子谦死了,她猛地一下坐直了身体,“你说什么?大表哥死了?”
双儿也是一脸着急,“是的,小姐,今日洒扫花园的陈伯在假山后面发现的,大表公子身子已经僵硬,后脑勺有个伤口,像是失足从假山上摔下来,摔到了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