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晏玉捂着左脸,满脸泪光的看着父亲。
唐恒打了一巴掌,犹觉得怒气不消,满目双红的看着眼前曾经以为天真率直的女儿,怒道:“劣女。”
杜姨娘这时痛哭出声,护着女儿道:“相爷,你这是怎么了,三小姐陷害玉儿,你问都不问,却反过来打她,这是何道理?”
“是何道理?本相告诉你是何道理!她中途饮了那么多杯酒,如何一口能断定是和宁儿对饮后才中毒的,又如何知道那媚药的名字和效果的,除非那药就是她下的,你不要告诉我,这件事从头到尾你没参与。”
唐恒声音吼的震天响,杜姨娘被震得有些哆嗦,哑口无言。
别说杜姨娘哆嗦,连在一旁的温氏和唐云都是一愣,何时见唐恒发过如此大的怒火啊。
唐恒猛地看向跪在地上的温子杰,声音沉厉,“相府那么大,你哪里散步不好,非要跑到这偏僻的凉亭里?确定不是和人提前约好的?”
“再说,你一个大男人玉儿还能强迫了你不成,分明是你见她中药,色心即起,还敢反过来污蔑她先勾引于你,你真当舅舅连这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了?”
即使自己的女儿做错了,但是唐恒也不愿外人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