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恒肃立在榕树下,一双眼睛凌厉的盯着眼前两个衣衫不整的人,一语不发,像是等待解释一般。
温子杰对上舅舅的眼神心里胆怯,抢先道:“舅舅,我本来是在凉亭透气,没想到随后玉儿表妹也来了,不知怎的表妹一来就热情的往我身上扑,子杰实在推辞不过,才……才犯下此错,还请舅舅责罚。”
说完就跪了下去,一副任打认罚的样子。
唐云看清那凉亭里竟是自己的儿子时,眼眸微冷,转瞬换了一副悲愤的表情,“哥哥,你看,你看,这小贱人竟然勾引子杰,子杰一向洁身自爱,定是被这小妖精磨得忍不住,才失了分寸,哥哥,你可一定要为子杰做主啊!”
母子两一唱一和,好像全都是唐晏玉的错。
唐晏玉冷眼看着刚刚还在自己身上欲仙欲死的人,一转眼就把自己摘得干净,把所有过错都推给她,真是有够薄情的!
既然这样,大家都一块儿下水好了。
她猛地跪下,捂着衣服双肩耸动,豆大的泪珠沿着绯红的脸颊滑落,一开口带着浓浓的颤音,道:“父亲,玉儿是被冤枉的,玉儿不是这种人,三妹换好衣服出来,半路上忽然说自己肚子疼,让我在凉亭里面且等她一会儿,我不疑有它,就坐在那儿等,突然二表哥就过了来,对我动手动脚的,然后就要强迫我,我想挣扎的时候觉得双手无力,这才知道自己中药了,父亲,父亲,你要为我做主啊!”
杜姨娘过去扶着女儿,眼泪一抹,跟着跪道:“相爷,相爷,玉儿这孩子是您看着长大的,她天性单纯直爽,断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等秽乱之事的,定是有人陷害玉儿的,还请相爷还玉儿一个公道啊。”
唐云轻嗤,“上次青天白日在东榆林都敢跟人野外苟合,这次黑灯瞎火的,岂不是更加放肆,我看就是你水性杨花存心勾引子杰,现在被发现又反过来诬陷他强迫于你。”
“没有,我没有,姑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和三妹一起喝了一杯酒,然后过来换衣服的时候就隐约感觉有些不舒服,后面表哥就过来强迫于我,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推得动酒醉的表哥啊!”
唐晏玉哭的梨花带泪,转头又看向唐晏宁,痛心道:“三妹,三妹,是不是你,你还怨恨着姐姐,所以才给我下了这种毒是吗?我就知道,你没有原谅我,姐姐以前是做的不对,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给我下毒啊!”
温氏一直保持着看戏的心情,见唐恒一言不发,便径自问道:“你一时说晏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