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若不是辽国的贵人撞见,我不但救不了宗宁,恐怕和娘子也没了性命。”
邵清顿了顿,转向萧林牙:“开封的宋人文士,常提到一句话,知屋漏者在宇内,知政失者在草野。草民此番机缘巧合,结实阿骨打与宗宁,听闻了一些不平不公之事,乃至惨绝人寰之事,还请贵人向辽主进言……”
他话未说完,却听帐外远远传来嘶喊声。
很快,伴随着马蹄的疾音越来越近,帐中除了不懂契丹话的姚欢外,众人皆听懂了报信者在喊什么。
毡帘“哗”地被掀开,小半个时辰前被派去寻人的两个辽卒,冲进来。
其中一个急急禀道:“坡那头,许多宋人,不是兵,像是庄稼户,乌泱泱都是男丁,应有五六百个。看到我们,便拿弹弓打我们的马,说要杀光辽人。我们打马跑得快,上了坡后,看到他们确实往此处奔过来。”
萧林牙一脸严峻,问身边的主事官:“营中,守卒几何,商贾几何,可有弓箭刀枪?”
主事官结巴道:“宋,宋人不让带角弓铜矢和长兵刃入境的呐,我们只有防身的短刀。边境司所派的护团军卒,二十人。商贾不到三十家,每家几个伙计,还有些拉车赶骡的。统共一百五六十人吧。”
萧林牙指着邵清与姚欢,对主事官道:“雄州官府州军,不会突然挑衅。这两个宋人,我相信他们,给他俩一匹马,让他们赶紧离开这里,进城给州府报信求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