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扭头一看——
竟是邵清,邵郎中!
邵清顾不得与她打招呼,抢上几步抓上仰躺在木桌上的疯客,二话不说就往他嘴里塞进一团帕子,然后架起这人的两只臂膀,令他整个人好歹呈现竖靠的状态。
“提防他神志不清,咬了自己的舌头!”邵清简短地向疯客的绸缎商同伴解释道。
又问:“他有羊角风?”
绸缎商一叠声道:“没有没有,俺俩是同乡,结伴来京城,一路都好好的,怎地一进这饭铺就遭了邪!”
他说到此处,忽地站起来,指着赶到跟前的沈馥之道:“你是主家?你……你这地方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沈馥之经营铺子好几年,什么三教九流的祖宗没打过交道,闪念间,疑心这对客人是来讹钱的,正要发作斥骂,却一眼辨出扶着疯客的人是邵清,猝地刹住了自己已到嘴边的粗口。
“邵郎中,又,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