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最好的。我跟亮子在这一代是最佳候选人,后来洛哥学了功夫,都败给了他。”
说到此处,程英更加有兴致,又说道:“其实我跟亮子从小就是对头,一直争这个老大。后来有一次,洛哥突然挑战我,再一个没人的地方几分钟给我干倒,亮子也有同样遭遇。从那以后,我俩才跟了洛哥。”
“你们知道吗?当时我俩练功十多年了,而洛哥……只练了两年多!”
众人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事情,不禁一阵唏嘘感慨,洛哥的身影又拔高了很多。
凌洛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母亲先去世,而后爷爷去世,从那以后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街坊们看来,就是一个怪人。
那时候,自然受了不少流言蜚语。考上大学的时候,他是整个镇子的骄傲,而那时,却是很多人嘴中的丧门星,窝囊废。
年纪不大的他有些刺耳,但那些话最终变成了一种动力,他更加努力的坚持下去,要让所有人看看,他不是窝囊废,而是凌家的骄傲。
如今似乎做到了,只不过没有了那种炫耀的心思,现在的他更怀念这个家乡的风土人情,更向往家乡的清鲜空气。
当晚,众人在服务区住了一夜,第二天接着出发,再次换车,这一次以家庭为单位,两个新人的家庭坐到了一辆车上。
一次次换车消减了旅途的劳累,离安乐镇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