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人,早已入睡。
喝了点壮阳酒的张山推开房门,吹了吹夜间的凉风。
如果路离在场,他肯定可以立马猜出张山接下来的行程。
他会走出家门,然后左拐,然后再右拐,然后再左拐,最后…….熟练的爬上张寡妇家的墙。
在爬墙这方面,张山已是熟练工了。
而在深夜屋外露天洗澡这方面,张寡妇也已很熟练了。
两人有着特殊的默契。
在这个不具备手机的时代,聊骚很难,暗中联系着约上一波也很麻烦,默契就显得很重要了。
张寡妇这些天里,可没给张山好脸色。因为张山那天在全村人面前的表现实在是差劲,明显是个遇事必怂的软蛋。
呵,男人。
也就取悦自己的时候说话硬气!
男人果然都是忽软忽硬的东西!呸!
张寡妇本想与他一刀两断,可一想到若是再寻一个男人,培养默契费时费力,她便有点打退堂鼓。
更何况她与张山又不是托付终生的关系,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
要知道,张山可并非是个身无长物之人。
张寡妇对这方面还算满意。
只是今天的张山,似乎有点奇怪。
张寡妇整个人已经泡在了水桶里,若是以往,张山在墙上趴着看一会儿后,便会猴急的跳墙。
可今日的他,竟一直趴在墙上。
张寡妇冷着一张脸,她最近对张山都有点冷淡,甚至都没有像以前那般积极配合。你要我站如松,我偏要坐如钟。
反正动作都要反着来。
“哼,臭男人,你不主动,那我也不主动。就让你在墙上继续趴着吹冷风吧!”张寡妇泡在热水里,舒服地哼唧了一声,把半张脸都埋入了水中。
只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都泡得起皮了,张山居然还一动不动地趴着!
“该不会今天喝多了,醉倒在墙上了吧?”张寡妇懵了。
她离开水桶,被冷风刺激地打了个寒颤。匆忙地套上宽松的麻衣后,便朝着张山的方向走去。
走近之后,张寡妇吓得臀儿落地,一屁股坐在地上,臀肉猛地荡漾开来,弹动了好几下。
她嘴唇颤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
眼前的张山,整个人看起来都很僵硬。他的眼睛是睁开的,但瞳孔涣散,微张的嘴巴还有唾液从嘴角处留下。
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