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你!”瞥眼看见一干狐朋狗友、家丁喽啰们惊愕地望着自己,似乎醒悟般地说道:“哦,各位想是饿了吧?走,找地方喝酒去。”
众人一听此言,顿时欢呼一声,足底生风,向不远处的一家酒楼奔去。
酒过三巡,见司徒蛟心情向好,身旁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司徒兄,您与嫂夫人的案子结了吗?”
司徒蛟将杯中酒往口里一倒,“咕噜”一声咽下去,这才答道:“没有,不过——快了。”
“为何今日未断?该不会生出什么变故吧?”那人又问道。
司徒蛟白了那人一眼,“乌鸦嘴!证据就在本公子手中,能生什么变故?今日是发现了两年前偷盗楚王府库银的线索,官府要挨家挨户搜查赃银,故此没工夫审理本公子的诉状。”
“挨家挨户搜查?噢,哪家没有几两银子,他能分的清谁是赃银谁不是赃银?”又一人质疑道。
“你道官府和你一样傻?”司徒蛟瞪了那人一眼,“那库银底部有印记的。”
“印记?什么印记?”
“铸有‘王示’二字。”
“‘王示’?什么意思?”那人追问道。
“你的名字叫霍狗娃,这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个记号嘛。”司徒蛟卖弄地说道。
话音刚落,与司徒蛟对面而坐的那人朝桌上“啪”的一掌,失声叫道:“哎呀不好。”
“怎么?你家银子上有这两个字?”众人齐齐盯着他问道。
那人面色一红,赧颜说道:“非也。可库银失窃了两年,那盗贼只怕早已将赃银转手了。如果盗贼是本府本县人,那银子几经转手,说不定我等手中就有带‘王示’二字的银两哩。”
经他一说,众人顿时紧张起来,若然如此,被官府搜出自家带有印记的银两,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于是不约而同放下手中的碗筷,急于回家检视银两。
司徒蛟心里也在打鼓。是啊,这银两出出进进的,万一自家真有那种带有“王示”印记的银两,那可是百口莫辩了。见众人眼巴巴地望着自己不敢走,便将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扔,说道:“回家。”众人如蒙大赦,一阵鼓噪,各自择路而奔。
司徒蛟遣散家丁,独自回到卧房,将家中成锭的银两统统端到桌上,一一检视。没有发现什么印记,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下地。他将银锭收藏好,正准备上床歇息,忽然想起两年前钟离岚归还的二十两银两,它们会不会有印记?随后立即否定,那可是爹爹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