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两人寒暄了几句,马上便言归正传。
“祺儿,要不要陪同五叔先看看阵型,商量个万全之策,明日再进阵如何?”沈清问道。
“不必了,此阵再普通不过,昨晚我与祺儿推演了两个时辰,一切不在话下,我们这便进阵。”陈祥山抢先答道。
沈清见陈文祺在一旁频频点头,知道他们主意已定,便对二人说道:“既是如此,我也不阻拦你们了。但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你们要分外小心、确保安全。闯过闯不过,天黑之前一定要出来,否则的话,我便率兵掩杀进去。”
陈文祺说道:“按理说,孩儿与五叔有一个时辰的功夫应该能够闯出此阵,但出阵后能否见着方浩钰或者见着方浩钰谈的如何,这个时间不好确定。这样吧,如果听到一短一长的啸声,你们便领兵冲进去。”
计议已定,陈祥山、陈文祺解下佩剑,赤手空拳来到“冲轭阵”前。陈文祺气沉丹田,扬声叫道:“在下二人欲见贵寨方浩钰方寨主,未带武器经过此阵,还望行个方便。”
说完等了片刻,不见任何动静,便与陈祥山双双向前踏入阵门。
就在两人踏进阵中的那一刻,一阵疏密有致的鼓声骤然响起,只听“呀”的一声,原先纹丝不动的队列像剪刀一般向两人“剪”来。陈祥山与陈文祺成竹在胸,按照早已推演的方法,背靠背微侧上身呈“人字”雁行姿态向“剪刀”口最窄处冲去。就在双方甫要接触之际,一阵密集的锣声传来,面前的“士兵”队列急速后退,身后的“士兵”队列迅速合拢,一眨眼形成一个方向完全相反的“剪刀”,向两人的背后“剪”到。两人不慌不忙,身形一转,又形成一个新的“雁阵”向来处的“剪刀”口最窄处冲去。顿时,阵内锣鼓声交响,“剪刀”时开时合,陈祥山、陈文祺两人不断变换方向,始终向“剪刀”口即将闭合的地方出击,身形越来越快,锣鼓声也随着他们的身形急促的转换,渐渐地失去了从容,节奏感大不如前。不多时,已有部分“士兵”颠倒了“闻鼓出击,闻金退兵”的概念,原先进退有据的队列开始凌乱。两人一见时机成熟,不再躲闪腾挪,伸指向早已认准的几个带“兵”小头目肩窝点去。几人被点中“中府穴”后,顿时气滞血淤、头晕身麻,行动滞凝。失去调度的队列瞬间大乱,调度进退的锣鼓声也随之寂灭。
叔侄两人正准备冲出阵型、进入寨子寻找方浩钰时,忽见面前杂乱的人群迅速往两边一分,瞬间让出一条通道。
陈祥山笑着对陈文祺说道:“不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