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话不是您这样说的。早在二十年前,灵州、静州、平罗三城不是被你们占领了吗?若非你们得陇望蜀,要与大明解除宗藩关系,写下一纸交还三城的承诺,何至弄到这种结局?”邬云的话绵里藏针,将乌鲁斯博罗特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得陇望蜀怎么了?解除宗藩关系怎么了?成吉思汗的子孙难道还要仰人鼻息、对你们汉人俯首称臣?若非你们弄的那个眼线传递假情报,我军何至于一败涂地?”阿克苏既要进一步推诿兵败脱逃之过、又想趁机讨好乌鲁斯博罗特,于是朝邬云抢白道。
“这也不能全怪我们吧?只怪陈文祺那厮太狡猾。”邬云有点心虚,连忙辩解道。
“哼,还不知在哪里弄个白痴来糊弄我们,反说姓陈的狡猾。”乌鲁斯博罗特缓过一口气,这时揶揄道。
“你……”
“好了,你们都不要说了。”“小王子”喝住了双方,扭头对那老者说道:“国师,梁芳帮我们得到静州等城池不错,我们也为此送出了二十万两黄金。可他弄的那个韦坚实在可恶之极,害得我损兵折将、丢城失地。现如今,我们城池没有城池,黄金没有黄金,只有他梁芳,不损一根毫毛。你说,他应不应该给个说法?”
原来这个老者便是他们的“国师”。
“国师”欠了欠身,用嘶哑的声音说道:“要梁芳给什么说法?请大汗明示。”
“国师,对本汗来说,二十万两黄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本汗之前倾囊相送,不就是为了得到几个城池吗?如今这几个城池没了,而且是他梁芳荐人不当所致。因此,他可不能若无其事般坐拥二十万两黄金吧?”“小王子”仍然语焉不详。
“老夫明白了,阿云。”
“弟子在。”邬云跨出一步,对“国师”躬身行了一礼。
“你与阿冰走一趟吧。给阿芳带个话,这次大汗损兵折将、丢城失地,他有天大的责任,可不能在皇宫里享清福啊。就说老夫的意思,要么设法与大汗再弄几座城池,要么吐出大汗的黄金,否则的话,便将他的头割下带给老夫。”“国师”说完,扭头看了“小王子”一眼,见“小王子”露出满意的神色,这才放下心来。
“是。老七,我们走。”
“慢。”“小王子”叫住正要出殿的邬云、韩冰。
“大汗有何吩咐?”
“小王子”瞥了一眼坐着的国师,又依次看了一遍殷风等“岭南八凶”,冷冷地对邬云、韩冰说道:“宁夏一战,本汗不仅丢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