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任思,问寒香道:“你叫他什么?任大哥?原来你们认识?”
“婆婆,我……”寒香欲辩无词。
“好呀,原来是你将他们带回来的?给我跪下!”白发婆婆喝道。
“我们是悄悄跟踪而来,不关寒香姑娘的事。”任思一见寒香受罚,急忙为她辩解。
“哦?你小子还知道她叫寒香?看起来你们早就勾……”白发婆婆业知太过难听,遂住口不说。
任思生怕白发婆婆说出难听的话让寒香受辱,急忙打断白发婆婆:“别为老不尊。若非看在你一把年纪和救过陈师弟性命的份上,我就……”
“你就怎么样?”白发婆婆撇下寒香,来到任思面前。
“我……”任思正要发作,寒香急忙走到他的身边,悄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
任思见寒香楚楚可怜地望着自己,不禁心软,一时做声不得。
哪知这下弄巧成拙,白发婆婆见寒香暗示任思,顿时大怒,指着寒香的鼻子骂道:“好你个小妮子,这才出门半日,就与他……”
任思截口说道:“婆婆请自重,不然的话休怪在下欺负老者了。”
“你敢?”
“有何不敢?”
正在剑拔弩张之时,门外一声大喝:“师弟不得无礼。”
人影一闪,黎远跨进房中,在白发婆婆面前翻身跪倒,口中喝道:“师弟,还不跪下?”
“为何跪她?”任思兀自直立。
“大胆,你连为兄的话都不听么?”黎远怒道。
任思从未见过师兄对自己发脾气,心中虽然不服,双膝仍然一软,与黎远并排跪在白发婆婆的身前。
沈灵珊、寒香两女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不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倒是陈文祺心中了然,看来先前的猜测不错。
“黎远,你来干什么?”白发婆婆显然与黎远极熟,怒气小了不少,但还是有点咄咄逼人的样子。
黎远以头叩地,双目含泪,呜咽着说:“师娘,您老人家原来在这里?这些年来,您让我们师徒好找啊。”
师娘?任思、寒香和沈灵珊大吃一惊,特别是任思,脑子“轰”地一声,简直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白发婆婆冷笑一声,幽怨地说道:“找我?他一走几个月,不是找伴……那小妮子去了吗?哪顾得上我?”
“师娘,您错怪师父了。当年……”黎远含泪向白发婆婆讲出事情的原委。
这事要从白发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