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怒,大喝一声:“休得啰嗦,看抓。”话未说完,手中“双飞抓”激射而出。
陈文祺见飞抓袭到面门,便扯下腰带,沉声说道:“好,今日本将军便为国家诛除你这数典忘祖的奸恶之徒。”右手一抖,将内力注入腰带之中,霎时腰带浑如一根铁棍,向嵇电的手腕戳来。嵇电不敢强攻,只得变招后撤,不料那“铁棍”徒然一软,如灵蛇般缠住飞抓。嵇电正要相抗,陡觉一股大力传来,顿时手臂酸麻,五指一松,“双飞抓”已被陈文祺甩出丈余。
一旁掠阵的邬云大吃一惊,“岭南八凶”成名多年,已是江湖中顶级高手,嵇电武功虽比自己稍弱,不过也在伯仲之间,如今一招不到便被对方夺去手中兵刃,此人武功岂非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于是急忙上前,与嵇电站成犄角之势,准备合击陈文祺。
以陈文祺现在的武功,自然不惧“岭南八凶”中任何一人,即便武功最高的八凶之首、大师兄殷风概莫能外。但也仅仅是略高一筹而已,并不足以能够一招制住“岭南八凶”这样的顶级高手。
皆因高手对阵,总要先行试探敌人的虚实,并非一交手就全力施为,刚才嵇电便是如此。但陈文祺有心立威,在缠住嵇电的双飞抓时,有意用了十成的内力(他的“易髓功”早已突破第六层),在嵇电的轻敌之下,这才一招凑效。
嵇电心里明白,但一招便被夺走成名兵器,终究是大失颜面,日后必将成为武林中的笑柄。由此,他气急败坏,挥拳便向陈文祺扑去。邬云怕他有失,折扇一展,同时削向陈文祺的咽喉。
两人已近身前,手中腰带已失去作用,陈文祺将腰带一抛,随手掣出左手中的画影剑,喝道“来得好”,使出师门的“垂柳舞风剑”法,右手一招“柳折花残”斩向嵇电的小臂,左手的剑鞘使出一招“花遮柳掩”,封住邬云的折扇。只听“叮”的一声,嵇电早已收拳后退,邬云的钢筋扇骨与画影剑鞘一触即分。
“再来。”邬云施展出成名绝技,手中折扇或合或开、时削时点,招招不离陈文祺的要害部位;嵇电双拳齐挥,或前或后、蹿高伏低,专门招呼陈文祺的空门。
两大高手合击,自然非同小可,陈文祺立时就有缚手缚脚、真气迟滞之感。于是深吸一口气,剑招一变,举剑向嵇电迎头砍下。正当嵇电缩身躲闪之时,突见陈文祺的画影剑向腰间刺来,一时避无可避,剑尖已经刺破衣衫,若非邬云及时相救,腰部早已洞穿。
“刀剑双杀。”邬云、嵇电同时惊呼。
“小子,你是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