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会跟他一起去。”
“魏聆仪从未向你说过她们是到什么地方去?你也不曾问过?”
“没有。小人问过她两次,她要我不该问的不要问,后来小人就不问了。”
“每次出去,她们都往哪个方向走,你没有暗中跟踪过?”
“不知道。魏聆仪对我说,不许我偷偷跟着她们,如果被她看见,就……就再也不跟我好了,所以小人没敢跟踪她们。”
陈文祺想了想,又问道:“你还记得魏聆仪第一次向你问路的情况吗?”
“记得,那是第一次有女人主动找我说话,所以……所以记得很清楚。”心想,那是我平生第一次摸女人的手,如何忘得了?
“她是怎么问你的?”
“她说,‘大哥,请问这附近有没有叫做霍家庄的村子?’”
翁隽鼎听到这里,才知陈文祺在想什么。可是,孙二既然要到霍家庄,为何又在距离霍家庄几里路远的郭村租房住下?而且三番五次的摸着夜路过去?
翁隽鼎还没理清头绪,又听陈文祺对郭喜来说道:“除了这些,平常魏聆仪还跟你说了些什么?”
“没……没说什么,只是说一些两人之间的话。”
“难道从来没有提过孙二?”陈文祺不死心,想问出一些有用的情况。
“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快说。”翁隽鼎急不可耐。
“就是跳窗扯衣服的第二天,我又寻机与魏聆仪见了面,她笑我胆子比老鼠还小,跑得比兔子还快。我说,‘我还不是怕他为难你’?魏聆仪嘴角一挑,哼了一声,‘借他个胆他都不敢,他还不是一样是只偷腥的猫?惹毛了姑奶奶,我让他一口腥味都尝不到。’就这一次提到孙二。”
此言一出,翁隽鼎、陈文祺两人又是大吃一惊,原来这两个男女并非夫妻?难道她们是私奔,又怕被人发现,才偷偷摸摸的到此居住?
陈文祺虽觉意外,但她二人是否夫妻对自己的猜测没有影响。于是又问了郭喜来几句,见问不出什么新的情况,就让仇森仍然将他押回原处,并特地交待,不要将他当重刑罪犯对待。
看着翁隽鼎询问的眼神,陈文祺沉思了一会儿才说道:“在下有个大胆的猜测,但还有一些事情没想明白,既然翁年兄想知道,就说出来大家斟酌斟酌。”
“快说。”翁隽鼎顾不得客气,催促道。
“原先我们因为那片布条的原因,一直是对郭喜来作有罪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