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陈文祺向郭喜旺问道:“他刚才说,那个叫郭喜来的就是有点什么?”
郭喜旺笑笑,说道:“也没什么,这个郭喜来是一单身汉,可能是没有老婆的原因吧,这人见了女子总是色迷迷地迈不动腿。本村的姑娘媳妇知道他的秉性,总是尽量躲着他。而且一村人都姓郭,都是一个老祖宗传的后,他也不敢造次。但见了外来的女子,他就像苍蝇见了坏鸡蛋,总要想法盯上去。”
说话间,郭喜才带了一个年约三旬、五短身材的汉子走进屋来。
“你叫郭喜来?”
“是。”郭喜来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双眼躲躲闪闪的不敢与人正视。
“是你一早发现孙二死亡,然后喊他们过来的?”陈文祺问道。
“……是。”
“你是什么时候、如何发现孙二出事的?”
“我……”
郭喜来抓抓头,显然对时辰不是很在行,结结巴巴地说道:“什么时辰不知道,当时天已经发亮了。”
“你家住在哪里?”
郭喜来用手往东边一指,说道:“就在村子中间。”
“这么早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我……我睡不着,随便转转。”郭喜来有些紧张地说道。
“你怎么知道孙二出事了?你来的时候,他家的门是打开的吗?”
“没有,门是关着的。我听见……女的在屋里又笑又唱的,便趴在这个窗子边朝里望,只见孙二睡在床上动也不动,便轻声喊那女的,想将她喊出来。但喊了几声她都不理,孙二也没见反应,我就……我就去推门,谁知刚一触手门就开了,我以为是孙二打开的门,吓得转身就跑。跑了几步没听见身后有动静,才知是自己吓自己。我转身走进屋内,想先看看孙二是不是睡着了,再……”说到这里,郭喜来吞了口口水,喉结上下跳动了一下,接着说道:“我先是低声喊,见他不答应,就去推他,刚将手触到孙二的臂膀,我就……我就觉得不对,怎么冷冰冰、硬梆梆的?突然想到他是死了,我当时吓了个半死,连忙跑出他家,将村里的人喊了过来。”
“就这样?”陈文祺盯着他问道。
郭喜来神色有些慌乱,忙移开目光,答道:“就这样。后面的事他们都告诉你们了。”
陈文祺征询的看了翁隽鼎一眼,翁隽鼎摇了摇头,表示暂时没什么要问。陈文祺便向郭喜旺、郭喜才两人说道:“请二位带上几把镢头、铁锹,领我们去孙二的坟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