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万雪花银’来的?”
“啊?哈哈哈,”翁隽鼎先是一愣,随后马上明白陈文祺在戏谑他,于是哈哈一笑:“我可是个小小的七品县令哪,离知府还差的远哩。倒是陈年兄你已经是正五品的‘大官’了,这次收复三卫有功,说不定龙颜大悦就地封你个黄堂太守,成了在下的顶头上司,到时别忘了从陈年兄的‘十万雪花银’中分一杯羹给在下啊。”
“哈哈哈。”
“哈哈哈。”
二人放声大笑。
笑毕,陈文祺正色道:“玩笑话。翁年兄的人品操守那是没有怀疑的。”许是故友重逢太高兴,陈文祺还是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再说了,翁年兄的准岳父大人富甲一方,将来作为陪嫁的嫁妆都让云小姐带了过来,一辈子都吃穿不愁,哪还在乎区区‘十万雪花银’?”
“你看你,又来了。噢?该死该死,怎么将她忘记了?陈年兄请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翁隽鼎朝自己的脑门拍了一巴掌,不待陈文祺点头,便匆匆出门而去。
俄顷,翁隽鼎去而复返,身后还跟着一位盛装佳人。翁隽鼎人未进门就高喊道:“陈年兄请看,这是谁?”
未及陈文祺反应过来,那盛装佳人款步走到陈文祺跟前,盈盈下拜,俏声说道:“恩公在上,贱妾有礼了。”
陈文祺一看面前的佳人,正是那柳林镇的云非烟云小姐。他隐约知道了什么,但不敢贸然开口,便将询问的眼光飘向翁隽鼎。
翁隽鼎“哈哈”一笑,颇为得意地说道:“忘了告诉陈年兄,当初的准岳父大人如今是在下的老丈人、当初的云小姐如今已经成了翁夫人了。”
“啊哟,原来如此,恭喜恭喜。可惜在下没赶上喝二位的喜酒哩。”
“呵呵,是有些遗憾。不过,洞房花烛那晚可被陈年兄的红颜知己……”翁隽鼎忽然停住不说,接着又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满是歉意地说道:“咳,今日我是喜昏头了,处处颠三倒四的,这么重要的事还没对陈年兄讲,真正的该死。”
“什么事情啊,如此重要?”陈文祺笑道。
“陈年兄,你那红颜知己……”
“等等,在下的红颜知己?什么红颜知己?”陈文祺打断翁隽鼎。
“陈年兄,你瞒我瞒得好紧啊。你那义弟杨公子应该是杨小姐吧?”翁隽鼎说完望了一眼身旁的爱妻,两人会心一笑。
陈文祺一听,顿时面红耳赤,半响才期期艾艾地说道:“请翁年兄莫怪,在下……在下向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