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勇、个个争先,与案犯郝怀展开激斗,混乱之中,案犯郝怀被乱刀砍死。根据大明刑律第一百零五条‘若罪人持杖拒捕、其捕者格杀之’,本府判定众捕快无罪,案犯郝怀死有余辜。’杨大人以为如何?”
“极是、极是。来人,点燃一炷香。你们两个,看住郝怀,待到一炷香将烬,速来报告;你们带苟安去那间屋里。”韩明老到的“配合”陈文祺。
“你们……你们心肠歹毒,草菅人命,不得好死,老子做鬼也饶不了你们。”郝怀害怕至极,声嘶力竭地叫骂。
韩明、陈文祺也不理会,只顾出门而去。
再说苟安被衙役带到另外一间屋里,惊魂不定,他似乎看到郝怀被万蛆啃肤时那种生不如死的样子,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陈文祺负手踱进来,苟安如见鬼魅,浑身筛糠般向屋角躲去。陈文祺抓住他的手臂,面无表情的说道:“苟安,你可知道,种田的人家都备有一根鞭子,这是为何?”
顿了一顿,也不待苟安开口,陈文祺继续说道:“皆因那拖犁耙的牛不识时务,不拿鞭子驱赶它便不出力。于是庄稼人不停地鞭打,以至一天下来,那牛不仅累得筋疲力尽,而且全身被鞭子抽得伤痕累累,所以我们家乡有句俗语,叫做‘犁也拖了,鞭子也挨了’,笑这牛太蠢笨。有时人也一样,大凡案犯过堂,都似这蠢牛一般。不知阁下是否如这蠢牛?”
苟安浑身筛糠一样,舌头打转,磕磕巴巴地说道:“我……我只是……只是听从……郝大人……啊,郝怀的吩咐,他……平时留意那……似剑非剑、似刀非刀……的人,发现……发现以后就……告诉他,其余……其余什么都……不知道。我说的千真万确。”
陈文祺一笑,松开了他的手臂,尽量轻松地说道:“跟你说实话吧,你所知道的,我们全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们也知道。什么‘似剑非剑、似刀非刀’?那是一种剑法,叫‘刀剑双杀’。是谁要找这种‘刀剑双杀’武功的人,是梁芳、梁德两兄弟吧?他们兄弟为何要找这‘刀剑双杀’武功的人?你肯定不知,他们也不会告诉你。在他们眼里,郝怀都是无足轻重的小卒,你恐怕连小卒都算不上。你仔细想想,为他们卖命,值得吗?”
听了陈文祺这番话,苟安想起前天跟丢杨山凌以后,郝怀对他又打又骂的情形,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被郝怀打过的地方。
陈文祺见他默然无语,知他有所触动,决定趁热打铁,对苟安说道:“你们的作用,就是暗中帮他们寻找这‘刀剑双杀’武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