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自误。”
“臭穷酸,不要在大爷面前逞口舌之勇。大爷行走江湖二十余年,从未受到今日之奇耻大辱,所谓‘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就算你舌绽莲花,大爷今日也要将你废了。”
陈文祺听罢哭笑不得,此等鸡鸣狗盗之徒,竟也班门弄斧、掉起书袋来,不由冷笑一声,揶揄地说道:“听你说话文绉绉的,想必也是读过圣贤的书了?岂不闻‘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处也’?窃取不义之财,岂是君子所为?今日在下拆穿你的行径,即是对你当头棒喝,你就该幡然悔悟,去恶向善,现在竟大言不惭‘睚眦之怨必报’,在光天化日之下拦路行凶。似尔等这种行径,就该绳之以法,免得为祸四方。”
“你小子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既然你找死,大爷们就先成全了你,再收拾他们不迟。”
陈文祺习武十余年,多半时间只是自己练习刀剑拳术、腾挪骑射,即便与人相搏,也是师傅喂招或是与五叔过过招,均是点到为止,从未与人真正交手。现在面对葛衣人咄咄逼人的气势,非但没有紧张,反倒有些许激动与期待。虽然爹爹教诲不到万不得已不显露武功,但不在手下见过真章,恐怕这几人绝不会善罢甘休。于是,转过身向杨山凌说道:“杨兄,这几人是冲在下而来,与你们无关,请你俩带我兄弟先去办事,在下一会儿再去找你们。”
杨山凌一听,那怎么行?别说你是因为我们才开罪这班人的,就算陌路相逢,我也不能撇下不管呀。何况你一介书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何对付这几个如狼似虎的恶人?他把朱瑞拉到跟前,嘱咐了几句,然后对陈文祺说道:“陈兄,事情因我们而起,你不该置身其中。我让朱瑞带你们走,这里交给我了,谅他们也不能把在下怎么样。”
“哼哼,你们两个倒是互相客气的很,你要他走,他让你走,大爷偏偏一个都不让走。废话少说,大家并肩子上。”说罢,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向陈文祺扑了过去。另两人也是二话不说,抽出匕首同时冲了过来。
骤然遇到三个大汉的围堵,杨山凌心里有些慌乱。他虽然自小习武,却是由母亲教授家传剑法,拳脚功夫并非所长,而且也与陈文祺一样,从未与人真刀真枪的打斗过。要以一人之力保护三个不会武功(杨山凌认为)的人全身而退,实非易事。百忙之中,以手中折扇代剑,一招“仙乐风飘处处闻”,将三把匕首罩在“剑”影之中。
陈文祺正在思考如何才能不露“痕迹”地制服葛衣人等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