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而已。
夏夫人将纤尘他们带到事先与那些杀手说好的埋伏地后,便也卸下了自己的伪装。
她满是横肉的一张脸上,看向纤尘的眸子里有了深深的恨意。
同样的,姚氏也觉得纤尘今日死定了。
她再看向纤尘时,眸子多了几分冷凛,如冰冷的食腐巨蜥,张着满是恶臭的大嘴,吐出开叉的舌头,锁定纤尘,只待她万劫不复后,再将她塌入泥里永不翻身。
“冉纤尘,你知错吗?”夏夫人问。
纤尘勾唇,冷笑,“我有何错,夏夫人这样问我,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既然已经到了对立的时候,那就没必要再与对方虚与委蛇。
夏夫人果真是一个在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姜”,她并没有因为纤尘一句无礼的话而生气,而是细数起纤尘的罪来。
“冉纤尘,我儿伊人好心请你来夏家做客,你却害她失了名节,含冤而死,你竟说你没错?”
夏夫人说得咬牙切齿。
纤尘不以为然。
“夏夫人怕是对那天的事还不清楚,当日,那男子可是当着我们二十多位姑娘的面,亲口说的是夏小姐唤他去的房间,他们的门口还有小丫头把风,怎么?夏夫人今日想要颠倒是非黑白?”
“你胡说,我家伊人洁身自好,你母亲说了,你善用毒,若不是你给我家伊人下了毒,她又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来?”
看来这个夏夫人今日不仅要自己的命,还要给自己扣上一顶帽子,作为她杀死自己的正常理由。
这会子,一旁的冉老太太也看出了端倪,她将拐杖往地上狠狠一杵,满眼痛惜地看向姚氏。
“姚氏,你就那么恨纤尘吗?勾结外人,非要至纤尘于死地?”
在姚氏的心里,这个老太太就是偏心的,一直偏心那个死去多年的沈氏,姚氏觉得若不是这个老东西太固执,非要保住沈氏的主母位子,今日她又哪里会有这么多的烦恼事?
“老夫人,你觉得这一切是我造成的吗?当年,若你不执意带着沈氏来京都,你们就呆在交州老家,我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去为难沈氏,冉纤尘也不会走到今天。”
姚氏满腔怨怒,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是你,执意要来京都,不仅如此还带来了沈氏。”
说至此,姚氏也没了理智,情绪也越发的激动,对冉老太太也没了尊称。
“老东西,不要以为你那点小心思我不知道,当初你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