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吗?谁家的鸡长这样?”
面对黛绿公主的泼辣气势,小皇孙毫不示弱。
他有样学样,也双手在腰间一叉,还抬起一只小脚,在地上狠狠跺了跺,继续奶凶奶凶地反问:“这怎么就不是鸡了呢?”
接着,他就指着自己的画,理直气壮道:“你看这里是鸡冠、这里是鸡头、这里是鸡嘴、这里是鸡身子、这里是鸡翅膀、这里是鸡脚还有鸡尾巴都画齐了,你怎么能说它不是鸡呢?”
经小皇孙这么一解释,众人又都觉得,这也算是一只鸡,只是这只鸡太过抽象,在这些看惯了写实国画的人来说,纤尘画的这只鸡,真真是丑出了天际。
这也是纤尘,在定绘画这项的规矩时,为什么会定下,不仅要自己能画出来,还要教会一个人画的原因。
因为有些辩解,从她嘴里说出来,众人只会觉得她不仅画得差,人品也差,只会强词夺理,然,这些辩解,从小皇孙的嘴里说出来就不一样了。
无形中,看画的人被小皇孙带入了小孩子的视角,他们再看这幅画时,会和小朋友一样,觉得这就是一幅画且还就是一只鸡。
也就是说,纤尘从头到尾都没有打过顾子瑶的主意,她一早便将主意打在了小皇孙的身上。
当然也有执着的人,比如黛绿公主,她说不过小皇孙,就来质问纤尘,“你管这也叫画?”
“嗯。”纤尘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你也觉得这是一只鸡?”黛绿公主继续追问。
“怎么不是?”纤尘反问,接着,她又道:“你也可以说它是只鸟,毕竟我们比赛开始的时候就说了画鸡画鸟都可以。”
“这,这,这……”
黛绿公主觉得,她真是遇到了不要脸的人!气得面红耳赤,一口气郁结在心里,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纤尘却是云淡风轻地走至黛绿公主的画前,指着黛绿公主的画反问:“我们的画,画得虽然丑了些,不过到底是画完了一只完整的鸡,你们这个算什么?谁看得出来,你们画的是什么?”
连画带教,用现在的时间算,纤尘不过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
然,这三分钟里,黛绿公主和那小世子刚刚才磨合完,才提笔做画,也就是说,他们的画仅仅只画了一笔而已,这一笔能看出来什么?自然什么也看不出来。
接着,纤尘继续补充,“我刚刚定下的比赛规矩,是比谁画得快,可没比谁画得好!”
自己又被冉纤尘给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