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里的野兽,浑身燥热,咽喉干痒,似渴望着一盆冰凉的水将自己全身浇灌,然,她怀里的软香玉便是可以浇灌他的凉水,他将自己疯狂地揉进了这盆水里,无度地索取……进入了幻觉。
如果说冉羽涅是个老干柴,那么这“龟龄醉梦”无疑就是浇在老干柴上的一桶油,那架势,可比干柴烈火还要猛烈许多,冉府里的这间书房都似要被冉羽涅给拆了去。
好在,在冉羽涅尚存一点理智的时候,他事先将书房的门窗都关了起来,避免了一次现场直播。
只是他们的动静太大,隔着书房的门窗,都能听到书房里吱嘎声、喘息声、呻吟声、东西摔落地上等等的声音。
“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大小姐那碗银耳羹没喝,被韩双双姑娘端给老爷去了。”姚氏派去纤尘院里打探银耳羹情况的丫头慌慌张张来报。
“什,什么?”姚氏一下就慌了,冉花楹也慌了,她为了让纤尘死,在那碗银耳羹里下了双倍的药量,那碗银耳羹里的药性有多烈?冉花楹最清楚。
如果冉羽涅喝下了那碗银耳羹,那他和韩双双……?还有,她下了那么重的药量,父亲会不会油尽灯枯而亡……?
不敢想,简直是不敢想,冉花楹惊在那里半天回不过神来。
这时,躲在姚氏院子里一个猥琐的男人也跑了出来,“夫人,这么说今天我没戏啦?”
这男子一双老鼠屎般的眼睛丁点小,却是非常聚光,眼里无时无刻不是流露出猥琐而又色迷迷的精光。
男子瘦高的个头,皮肤黝黑,背有点驼,一脸的谄媚像只哈巴狗一样,相貌却是长得一副地痞流氓二混子的歪瓜劣枣相,一看就知道他虽是一条狗,却不是个善类是条恶犬。
此男子正是姚氏的贴身女婢容妈妈的亲儿子——张筑强。
张筑强是冉府的收租人,曾经替姚氏打理着远处郊区的田产,此人仗着自己母亲是姚氏的陪嫁婢女,仗势欺人在田产那边狐假虎威,弄得田产那边的长工和短工们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导致田产年年欠收。
姚氏觉得那张筑强不是个能看管田事的料子,他身上那股子二流子的气息倒是很适合替冉府出去收租子,于是就将他唤回了京都,负责替冉府收商铺的租子。
冉府收租的差事轻松,得空的时候张筑强就会和当地的地痞流氓混在一起,花天酒地,仗势欺人无恶不做,是冉府豢养出来的一条恶犬。
今天,他一大早就被自己的母亲容妈妈带进了冉府,听说今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