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羽涅是只会赖皮的老狐狸,她岂能如了冉羽涅的意?她走到月圆身边,拉着月圆的手一副主仆情深的模样。
“月圆,你可千万别怪母亲没给你准备嫁妆,事发太突然,她可能在想,给你准备多少嫁妆合理呢,你我也有大半月的主仆情意,我就将城东的那个药铺送给你。”
什么?
冉纤尘要将城东那间药铺送给月圆?
在坐的人无不睁大了眼睛看着纤尘,就连姚显之和谢丹梅都吃惊地看向纤尘,给一个丫鬟送铺子当嫁妆,纤尘出手可真阔绰。
姚氏脸色气得铁青,满目狰狞,恨不得将冉纤尘揉得稀巴烂,“冉纤尘,你是不是疯啦?那城东的药铺可是你的嫁妆。”
她的嫁妆,说来可笑,这个嫁妆是祖母攒下的钱为她置办的,被姚氏知道后便将这个铺子收入了中馈,美其名曰先帮纤尘搭理着,却没想到不久前姚氏竟将这个铺子的户名换成了冉花楹的名字。
这个铺子既然自己得不到,纤尘自然也不会便宜了姚氏。
“对呀,是我的嫁妆,正因为是我的嫁妆,我才有权利处置,母亲为何要发如此大的火,难不成是母亲不舍?”
这个冉纤尘真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每说一句话都能将人给噎得半死,姚氏看向冉老太太,她将球踢给了冉老太太,“母亲大人,这铺子当初可是你为尘儿置办下来的,母亲大人可同意尘儿将这铺子送出去?”
冉老太太双眼浑浊,眼里似有悲凉闪过,她当初置办了两个院子,一个是给纤尘的,一个是给冉花楹的,她想着,再过些年还要给冉剪秋也置办一个铺子,可没想到,姚氏将冉花楹和纤尘的铺子统统收了去,还将地契上的名字统统都换成了冉花楹的名字,姚氏的做法让冉老太太寒心,她也知道,这个铺子纤尘怕是难从姚氏手里再拿回来。
冉老太太幽幽地开口道:“既然当初买那个铺子就是给尘儿的,如今,尘儿要如何处置我都随她,她要送人我也没意见。”
“母亲你……”姚氏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这冉老太太也是老糊涂了,无计可施,她也只好妥协忍痛割爱,“行吧,既然冉纤尘要将城东那个铺子送给月圆当嫁妆,那过会我就将地契拿过来。”
“你看,我就说嘛,母亲就是个菩萨心肠的大好人。”纤尘又拉起了月圆的手,用她那珠翠般的声音继续说道:“月圆,你七岁入府和母亲也有好些年的主仆情意,一手绣功了得,相信母亲定不会薄待了你,她都同意我将城东的药铺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