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眼神,那个将领便隐匿到人群里偷偷离去。
没人注意到那个将领的离去,唯有纤尘,纤尘偷偷跟在那个将领身后,跟着他七绕八拐来到一个巷子,巷子里已有人在那里等候。
等候的那人见那个将领到来,不耐烦地道:“赵参将,有什么事不能在军营里说,非得约我在这里说?”
“嘘……”那位叫赵参将的赶紧拉住了那人的手,做了个禁声的手势,东看西瞄回头望了两眼,感觉没人才小心翼翼地道:“魏参将你小声点,将军有令,今晚就集结兄弟们在县衙府等候,咔嚓。”
接着那人就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魏参将明白赵参将的意思,脸上写着为难,眉头紧拧“赵参将,那可是三殿下,我们这样做不等同于造反吗?这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呀,万一,万一有个意外怎么办?”
听魏参将这么一说,那赵参将也面露惧色,沉了沉脸,随即他心里又一横,目露侥幸道:“不会有万一,将军已经安排好,今晚县府大人设宴,宴请瑞王和他的士兵们大胜归来,大人会在酒水里下毒,一切都在大人和将军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