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与你有关?说!”
身为承德殿旧人,如锦对沈舟不熟,但沈舟对庆阳郡主却十分熟悉。
这如出一辙的语调让他竟有几分真已坠入黄泉之下的错觉,“我……我不知道……不知道……”
如锦挑眉,“你不知道?”
她嗤笑一声,“从前太子旧部,那些誓死追随太子哥哥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别打发地远远的,唯独你却一路青云,还不到五十,就成了户部员外郎大人。你说太子哥哥的死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沈舟猛烈地摇头,“我真不知道!不知道!”
他又是害怕又是惊惧,在如锦的步步紧逼之下不由自主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一个踉跄撞到了书架的瓷瓶上。
“哗啦”
瓶子掉落,碎落一地的瓷片。
也惊起了巡夜家丁的注意。
不多时,便有家丁敲门,“大人,出什么事了?”
李渡轻轻一抽,软剑便从沈舟的手中滑落,不偏不倚缠到了沈舟的脖颈之上。
他凑在沈舟耳边低声说道,“让他们走开,否则……”
轻轻一用力,沈舟便觉得脖子上又冰又疼,伴随着血腥气,显然是被割破了皮。
他是个聪明人,立刻高声喊道,“我无事,不小心打碎了花瓶而已,不碍事。”
他顿了顿,补充道,“我今日太乏,想要歇了,你们莫要再来打搅我。”
门外连忙应下,“是。”
脚步声渐渐地远去了,李渡也将软剑从沈舟的脖颈上松开,不过刀刃仍在沈舟咫尺的距离,只要一有动静,随时可以再缠上脖颈。
他淡淡地道,“问你什么,你就老实交代,这样还可饶你一命。”
或许是被脖子上鲜血的腥味刺激了,沈舟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他不可置信地望向李渡,“你……你是恪王?”
传闻恪王怯懦又软弱,早被陛下养成了一个废物,怎么会……
这不可能!
可脖子上传来的刺痛感却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事已至此,李渡也不想再隐瞒。
沈舟又不傻,隐瞒也瞒不过什么。
他大大方方地承认,“没错,我是恪王。我知道你是我父亲的旧部,特来找你问几件旧事。你只要一五一十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保证不会伤你分毫。”
与承德殿有关的人最怕自己再被扯上与旧主的关系,那会成为对手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