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现在，她再也无法用以前的心情和眼光去看待尹清妍。
“很简单，放开我就行。”
唐莺莺说来说去就是这一句话。
尹清妍看着目光没有一丝温度的唐莺莺，突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刚才想好的话统统卡在了喉咙里。
是她说得太不真诚了吗？还是她说的还不够？又或是她说的这些话没有真正说到唐莺莺心底里？尹清妍开始自我怀疑。
“小鸟儿……”
尹清妍眼睛里的火苗渐渐被唐莺莺眼睛里的冰冷浇灭。
唐莺莺看着尹清妍的反应，突然间就不着急了，瞟了一眼尹清妍还放在她手腕上的手，用冰冷尽刻薄的声音说道：“还有呢？”
唐莺莺突然间发现，她似乎有些享受折磨尹清妍的感觉，看到这样满是挫败感的尹清妍，她心里的难受似乎被冲淡了许多。
唐莺莺都这样了，尹清妍算是彻底被击败，打破了心中的幻想，满是苦涩地笑笑，摇摇头，表示没有了，缓缓放开了禁锢住唐莺莺的手。
尹清妍一放开唐莺莺，唐莺莺没有丝毫留恋，干净利落的转身离去。
“小鸟儿，没有我在你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无论发生什么，记得多保重身体，我走了。”
尹清妍看着唐莺莺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落寞，说完这些话，同样转身落魄离去。
不过，尹清妍没有注意到的是，在唐莺莺转入回廊的那一瞬间，回头看了尹清妍的背影一眼，神色复杂。
回春阁
“卫辞，你怎么在这里？”
尹清妍刚回到回春阁就看到一道翩翩而立的身影。
“你没事吧？和唐莺莺说得如何？”
卫辞看着尹清妍的脸色不太好，关切地问道。
“也就那样吧。”
尹清妍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卫辞的这个问题，只能苦涩一笑，用了一句再中庸不过的话。
卫辞还想再问，尹清妍却没给机会，她不想再提这件事，她今天的心情起伏已经够大了。
“没事，你别问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外面夜色已深，卫辞看起来应该是很早就守在这里了。
看出尹清妍心情不好，不想再提这件事，卫辞也不勉强她，“是段青让我过来的。”
“段青？”
尹清妍睁大双眼又问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听错，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卫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