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匆匆有过交集,长歌心里如此想着。
“你可还记得自己两个月前救过一个人?”那个女孩的眼里稍稍有了些暖意,如果不是眼前这人,她也许一辈子暗无天日到死亡。
“你是她?”长歌有些不可置信,这样一张陌生的面孔,难怪她一直没有回想起来。
“嗯!”她极轻极淡的应了一声,记忆回到了危急关头分道扬镳的那一刻。
“姐姐没事真好,那一天警察没有找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两个混蛋抓走了。”她又说,声音里多了一丝清灵跟喜悦。
“我还好,那天我掉到一个坑里了,呼救没有回应就睡了过去,那是一片沼泽地,估计警察遗漏了。醒来的时候跟一个大叔去了一家农家乐,然后隔天莫名其妙的到了领省的陌生城市。”
那个女孩放在桌面上手紧了紧,眼神里徒然染上一层寒霜。
“那一块没有一个是好人,就连小孩子也是冷漠到极点,他们私底下跟一个高级会所有牵连,就是自家儿女有模样好看些的,都成了会所里那群人模狗样的有钱人随意打杀的玩物。当年同我一起被下窑的女孩,出卖她的还是她的生母,有钱人的玩法残忍且冷漠,那个女孩被迫磕药折磨到死。但你以为有人会在意她的生死吗?不会!她的尸体被做成了标本,成为地下室众多受害者的其中一个。她们活着的时候受尽折磨,死了之后还要……”她的眼神越发阴冷,声音到了最后带着一丝抽泣,她说不下去了。
长歌轻轻的将手搭在她的手背上,心里一阵又一阵的发寒,那些她所不曾见识过的罪恶,如同从地底下被翻出来的陈年腐尸,散发着让人不忍直视的腐臭气息。
她以为这个世界和平,但黑暗其实无处不在。
“报警了吗?”长歌关切的问了一句,这种在资本下滋生的惨绝人寰的罪恶,被翻出来的时候必然怨声载道,必将怒气滔天!
“没有,除了恶人,没有人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就是残害我的那两个混蛋,他们都没有资格去哪里。”女孩脸上说不出的愤怒,隐约可见的还有因为无能为力而产生的愧疚感。
长歌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原来贫穷,真的限制了一个人的想象,有钱,也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只是你的脸,难道后来那两个混蛋找到了你?”长歌有些于心不忍。
女孩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凄楚又淡漠的笑了起来。一张被人遗弃的脸庞,一个不堪回首的身世,一段黯淡无光的过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