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着又去摸她的手,下一秒眉头皱得更紧,“手冰成这样,在外面呆多久了?”
安然的表情有点呆,还有点受到惊吓的样子,“有一会儿了。”
顾良辰墨黑的眉宇重重的皱起,褶皱都能加夹死文字了,抬手就在她的下巴上捏了一把,“为什么在外面冻着?生病怎么办?出什么事了?”
他昨晚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怎么他才离开一天的功夫,她就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死的,满脸都是委屈。
低头凑近她的眼睛,盯着仔细看了看,低沉的问道,“哭了?谁惹你了?”
安然终于将自己从那股情绪总缓解出来,抬手去推他的脸,“我就是看看灯,你大惊小怪的干什么呀?”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又盯着她的眼睛问,“真的?”
安然想起那段录音里的内容,心脏忽地被揪紧,如果明天去坚定,人家说不是伪造的该怎么办?
就在她出神的瞬间,男人已经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边往屋里走边道,“我就离开一天你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嗯?”
安然盯着男人好看的侧脸,心道这个男人的温柔就是最好的杀伤性武器,任凭任何女人都招架不住。
安然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任凭他抱着自己走进房子,没有说话。
他刚回来,身上带着淡淡的烟草气,但并不难闻。
他也不着急去洗澡,就让安然坐在她的大腿上,低头温声地哄着她,“到底谁惹你不高兴了,嗯?”
安然咬着唇瓣,垂着眼睛道,“只有你会惹我不高兴,还会有谁?大半夜的说吧我自己丢下救吧我自己丢下,我怕黑你不知道吗?”
顾良辰闻言有点哭笑不得,“怕黑你还大半夜一个人在院子里溜达?”
她狡辩,“我就是想锻炼锻炼自己,等我什么时候不怕黑了,就不用再依赖任何人了。”
顾良辰听出她语气的不满,但那软软的嗓音又听得他心头很暖,于是低低沉沉的道,“好,是我不好,昨晚不该把你丢下,应该带着你一起去,刚好能证明一下我的取向是女人。”
安然微微怔愣,“你说什么呢?”
什么取向?
什么玩意?
于是顾良辰就把霍启明的遭遇跟她说了一遍。
安然简直当成了笑话听,但笑完之后又有点忧愁,“你说霍启明不会真的被别的女人给那啥了吧?那他不是就得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