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姓丁的退休前曾是某药物学院的教授,参加过一些小规模的医药研发,但一直都没做出过什么大成绩。
所以说话总自带着一副来时训斥学生的优势,在加上知道她跟顾良辰那点纠缠不清的关系,是打心眼里瞧不起她。
只不过有所顾忌没有当面说什么,但是眼神里总是透着一股子不屑。
这些安然都不在乎,一来是这姓丁的是沈卓亲自推荐的,二来她也的确需要一些有经验的专业人才。
“陆总这是要赶我走吗?”
在丁老头的眼里,眼前的女人不过是个靠着个有钱的男人出来玩儿票的作风不正的毛丫头,既无真才实学,又没有经验,还自以为是刚愎自用时时拿出主子的气势来压他一头。
安然微微笑,语气依然是客气有礼,“怎么会,我只是忽然觉得我这座庙实在太小,怕会委屈了您这座真佛。当然,如果您不嫌弃这座庙小愿意安心在这里好好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的话,我也是十分欢迎的。”
话里意思很明显,就是你若安分守己踏实干活我也不是容不得人,但你若是想要凌驾到主子头上就趁早滚蛋。
俗话说人老尖马老滑,姓丁的已经活了五十多年快要奔六十的人了,怎么会听不出来。
一时间脸上神色变幻,几经交错。
面前的这个女人很年轻,可是她的言谈举止却都透着一股不容置于的威慑气场,不是那么剑锋锐利,而是清清淡淡的便能压你一筹。
他老脸挂不住,但还是强撑着道,“陆总,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劝你还是多听一听别人的意见,挣钱固然重要,但员工的健康更重要。”
安然低垂着长睫,眼角余光瞥着夕阳最后一丝余晖,淡淡开腔,“俗话也说,在其位谋其政,俗话还说,付出和回报是成正比的,拿着我的百万年薪,自然就得付出拿百万年薪的辛苦,想享清福的话,那就躺在家里晒太阳养尊处优,还出来干什么活啊。”
说到这里,她才抬起目光看向面前的男人,“既然您对我如此不满,那也就别勉强了,今晚我会亲自跟沈卓说这件事的。”
说完,她又看向围观的众人,“你们若是有谁害怕在实验室久待呼吸不到新鲜空气影响健康的,现在就说,我这里绝不勉强任何人。”
丁老头看着她那副高高在上面色寡淡却又盛气凌人的神情,暴脾气一下子窜了起来,“若不是沈卓亲自登门找我,你以为我会愿意来你这么个鸟窝大的破地方,给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