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味道不错,他又盛了一小碗放到她的面前,“你也尝尝,别光吃那些辣的,伤胃。”
她之前喝了不少水,现在对汤汤水水的东西实在提不起兴趣,但看他吃得挺美味的样子,还是用筷子夹了一小块豆腐放进嘴里尝了尝。
也不知道是她的味觉不灵敏,还是刚吃过口味重的食物的缘故,反正她觉得这个豆腐羹啥味也没有。
清汤寡水的比较适合庙里那些参禅悟道的老和尚。
为啥他还吃得津津有味呢?
她耐着性子等男人喝完第三碗豆腐羹放下了汤匙,终于忍不住道,“现在能说了吧,你一大早急匆匆的赶去医院见朱利安到底是因为什么?”
他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才淡淡的道,“因为她前天晚上出了医疗事故,差点药物过敏而死。”
安然有点意外,“是挺吓人的,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你又不是她的监护人。”
顾良辰看她一眼,“但我是她的老板。”
安然无声与他对视了几秒,眼底泛起凉凉的笑意,“顾良辰,别跟我说这就是你给我的解释。”
这跟废话没什么区别,朱利安药物过敏的事她相信是真的,毕竟医院有档案,一查便知。
他作为老板抽空去看看也无可厚非,但是也并不至于飞机一落地就急匆匆奔去医院吧。
这个男人她太了解,除非他真想关心一个人,否则就算那个人死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有丝毫动容的。
所以说朱利安在他心里终究是不同的。
顾良辰看着她逐渐冷淡下来的脸,低低沉沉的道,“安安,你只要知道,我爱的是你,也只有你,就行了。”
安然一下就笑了出来。
顾良辰慢慢皱起眉头,显然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阴着一张俊脸叫她的全名,“陆安然。”
她却笑得停不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笑什么,反正就是觉得挺可笑的。
【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从十八岁起她就因为他的这句话给自己画地为牢,死死将自己困了这么多年。
当年他去娶朱蘭依的时候对她说的就是这句话,没想到时日今日,他给她的仍然只有这一句话。
既不是解释,也算不上承诺,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句不怎么深刻的表白。
直到笑出了眼泪,她才努力止住笑,抬起手指擦了擦眼角冒出的眼泪,开口时仿佛带着几分事不关己的没心没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