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浑身疼痛自己动了动,寻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斜躺子后座,半个侧脸在阴影里看起表情有点模糊,他天舔了下干燥开裂的薄唇,“今天跟他大家是我来医院找的茬,所以你不用同情我可怜我,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安然启动引擎的手顿了顿,“我知道你心里埋怨我,我也知道是我自私,活了三十年也只交了你跟沈红两个好朋友,我是打心里视你为兄长,所以一直以来都特别珍惜舍不得失去,给你造成错觉带来麻烦我很抱歉……”
“呵!”男人轻笑着打断,向来斯文尔雅的男人难得爆出了粗口,“好友?兄长?这些称呼你自己不觉得很扯犊子吗?”
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