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出,肩膀轻轻的耸动着。
她一个人在追逐的路上走了这么久,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越追,却离他越远。
为了得到他,得到他的哪怕是一点点爱,她把自己变成了连自己都讨厌的样子。
可是即便如此卑微了,他也不爱她,甚至连正眼都懒得瞧她一眼,而对那个一见面就对他冷言冷语摆冷脸的女人,却言听计从,温柔宠溺到了骨子里。
他今天甚至为了那个女人,不顾自己的身体,不顾自己尊贵的身份,亲自动手打了一个微不足道的保镖。
她看到那个小崽子被霍启明带走了,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那么久都没出来,他们在里面干什么?
这个问题不能想,一想她就要发疯,想要极端的去毁掉那个女人,而且已经在那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