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话她不可能对任何人说,那是她压在心里最深处的秘密和痛楚。
于是酒意嫣红的脸蛋上故意扯出一丝迷离的笑,“怎么会?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有什么好后悔的。”
“是吗?那你干嘛把自己喝成这样?”
“因为那些酒不要钱啊,不喝白不喝嘛!”
罗斌无语的看着她,“陆总说的好像咱们公司要破产了,连酒都买不起了似的。”
“居然敢咒公司破产,你再给我胡说一个试试……”
声音戛然而止,她满目震惊的望着罗斌身后的一辆白色轿车。
光线昏暗的停车场里,潮湿腐朽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稠而刺鼻的汽车尾气。
那个一身洁癖又讲究得要命的男人,到底是有多急不可耐?居然在这种恶劣的环境里,在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就那么毫不顾忌的跟女人在汽车里纠缠起来了……
安然目光直直的盯着那扇半降的车窗,清晰的听到了心脏碎裂的声音。
此时此刻,她很希望自己的大脑能再眩晕一点,最好能直接晕过去,那么就可以讲眼前的一幕全部忘记。
可是体内的究竟却仿佛在顷刻间全部退去了,视线也变得无比清晰,即便隔着一段距离,也能清楚的看到男人英俊薄红的侧脸,高挺的鼻梁,薄唇正顺着女人白皙小巧的下巴往下方探索……
车身在晃动,不知道是不是幻听,她仿佛听到了男人熟悉的低喘声……
一下一下,落进她的耳朵里,就像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插在她的心上,鲜血淋漓。
许是伤口太多,已经麻木了,她不再觉得疼,眼里的背上也随着那震颤的车身一点点消散,只觉得冷,清寒彻骨的冷……
罗斌看到她异样的表情,顺着她的目光回头看了一眼,随后皱了下眉,伸手抓着她得胳膊想要把她拉走。
但是她的双脚却像是生了根,站在原地不肯挪动半步,自虐一样死死的盯着那扇车窗。
眼看着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罗斌最后几乎是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拖上了车,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停车场。
如果她在这时候看一眼外面的后视镜,就会发现,她们的车还没等拐弯,那辆白色轿车的车门就立刻打开了,里面的男人从车里下来,衣装整洁靠在车身上,低头点了根烟。
朱利安也整理了下有些许凌乱的长发,随后下车,白皙美丽的脸蛋上还荡漾着一层娇羞的红晕。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