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了。
法律允许的事情办起来很简单,一份离婚协议,两个指印,陆安娜母女从此与陆家再无半点关系。
事情办完,她给护工放了半天假,自己留在病房陪着爸爸。
爸爸还是老样子,一直昏睡着,好在各项指标没有继续恶化。
因为去了研究院就没有太多的时间过来了,所以整个下午安然都是在医院渡过的,期间顺便用笔记本在网上把研究院的试卷答了。
虽然她顶着个保送的名额,但闲着也是闲着,何况她准备了那么久,不考一考总觉得自己的努力有些浪费。
她一直待到傍晚时分才离开医院,临走前又给护工塞了不少小费。
回到家里,她将明天报道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然后便盘算着等他下班回来两人好好谈一谈,可是直到晚饭时间男人也没回来,连电话信息也没有一个。
看来还真是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