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方便说,于是又耐着性子道:“反正已经晚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景程助理不是说你头疼么,正好我给你找点药。”
“我家有药。”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他的确是生气,气她不听话,气她不知危险谁的车都敢上,
仿佛那点戒备心全都用在了他身上,到了别人那就跟个傻子一样,给个陷阱就往里跳。
这些年他什么没见过,可是当他走进那座坟窟一样的茶庄时,心惊得手脚都抖了。
但是他现在不想下车,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胃疼得厉害,不想自己一阵阵冒虚汗的模样被她看到。
刚要吩咐景程开车,就听见女人嗓音凉凉的道:“你今晚要是不进来,那以后也不用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