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她也没出声。
晾了她好一会儿,声音才从屏风后传出来,那是久居高位者素来的官腔,“既来了,就坐吧。”
安然心里冷哼,难怪人都说官越大胆越小,堂堂国安局局长,行事居然如此鬼鬼祟祟。
既然对方先沉不住气了,她也不扭捏,直接在屋内的椅子坐下,隔着屏风单刀直入的问,“朱局长三更半夜大费周章的请我过来,到底所为何事?”
“你这孩子倒是个急脾气。”屏风后咔嗒一声,男人点了根烟,“我与你父亲虽然并无深交,但陆教授也曾是政·府鼎力扶持过的企业家,眼看着他的女儿误入歧途,我总不能袖手旁观。”
这话听着就没意思,虚伪得就要开出花来了,安然嗤笑一声,“这里没有记者也没有群众围观,再说我也快困了,朱局长还是有话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