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止水大哥陪着我,好大哥,你就陪着我吧。”月彤瘪着嘴,一边捂鼻,一边死死地抱住独孤止水,整个人都快挂在他的身上了。
独孤止水欲哭无泪。
于是,接下来独孤止水只能在月彤的拖拽下不停地往前挤啊挤,挤啊挤,直到月彤终于拨开了面前最后一座山,在那座山要杀人的目光中正欲冲到外面喘口气之际,从山的另一侧同时挤出来一个小脑袋,然后两个小脑袋咣当撞在了一起。
被月彤拖着的独孤止水只听到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他差一点被拖倒。待他看清楚发生了什么时,顿时浑身打了个冷颤,光听声音就觉得好疼。
周围人群发出一阵嘶嘶的声音,而那先前被月彤挤到一边的大汉满脸的幸灾乐祸。
此刻月彤和冲出来的另一个小脑袋皆是满眼含泪,一手捂着头一手指着对方。看那另一个小脑袋的主人原来也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女,她穿着一身暗红色的粗布紧身衣,长发扎成了一条麻花辫。
“你,你你你……哦……”月彤一边揉着脑门一边说:“你没事吧?”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
女孩坐在地上一脸的委屈,看到月彤伸过手来下意识的向后蹭了蹭屁股。月彤晃了晃自己的手,女孩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她掌心。月彤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一时间有些尴尬。
“嘿,我说两位大小姐都那么能挤,不像是薄脸皮的人啊,现在怎么都哑巴了?”独孤止水看两个都不说话,幸灾乐祸地看着她俩。
月彤瞪了他一眼,嘴角一噘,挽起另一个女孩的胳膊转头看向广场上,“妹妹,别理他,看热闹。”
女孩被月彤挽住胳膊一时有些惊讶,她不解地打量了月彤一会,渐渐地被广场上的人流吸引。
此刻,与广场外的喧嚣截然不同,广场内是一片鸦雀无声的压抑氛围,一个个前来报名的人都沉默地跟着队伍慢慢前进。在队伍最前方放着一块圆柱形的玉台,在玉台的边缘有一帘光幕升起,看起来飒为神异。排队的人们依次走上玉台,每上去一人,就会有一道光波如同水面的涟漪一般自光幕最下方摇曳而上。与此同时,盘坐在木桌前的青年手中的一块长条形的玉笏上会闪过一阵光芒,有字出现在上面。这玉笏上的字就代表了参试者的天赋根骨。
凡是通过测试的人都会拿到一张白色的纸,看起来很像是合格证之类的东西,但是让人奇怪的是上面并没有字。大多数人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而来,带着深深地不甘和失望而去。桌前的青年面无表情的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