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上也带了几分红晕。
打情骂俏,这画面我不忍直视。
可惜我被陈冲拉着走远了,听不见后面花姑的话,大约是陈永泰请她帮忙之类吧。
后山僻静,明媚温暖的阳光被高矮不一的树木遮挡,才进入外围,我就打了个喷嚏。
一件单衣不保暖啊。
我揉了揉鼻子顺带瞥了眼身上还有补丁的几个家伙,他们嘴唇泛白,看着就冷。
搓了搓手臂,我跟上前面的陈冲。
一行十四人安静的很,没有一人开口话,饶是我有心想要拉近一些关系,套套近乎也没法儿。
于是只得默默叹气,扛着砍刀往前走,肩膀上的皮肤隔着衣服都被粗糙的木手柄给磨破了,再加上一副的摩擦,火辣辣的疼。
“嘶……”
我忍不住倒吸口气,打算换个肩膀扛砍刀,但走在最前面的几人忽然停了下来,导致陈冲猛地一个刹车,我一不留神就撞了上去,顿时头晕目眩。
“谁特么身上有伤!!不知道带伤不能今后山吗!”
昨天才听过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陈冲回头皱眉看我,点了点我肩膀。
“是我!”我站出来一步,有些无奈,又没人和我过有伤不能进后山。再了,昨天我也不知道今天进山,更不用我这伤还是刚刚才磨出来的。
带我们进村的男子大步流星的冲我走来,黑着张脸极为严肃,“你特么没听永泰叔么……恩?不是你,还有谁!”
男人一把拉过我磨破皮的手臂,边边撩开我袖子,但在看到我伤口的时候忽然语调一变,继而把我推开往队伍最后面走去。
我一脸的莫名其妙,去看陈冲,他摇摇头两手一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倒是陈鸣凑上来勾住我肩膀,“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