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没人敢说什么,更没人敢做什么。雍皇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皇后再想斩草除根,也不敢把爪子伸向雍皇身边。再者还有裴公公这个滑不溜手的、郑克风那个油盐不进的,有他们在,雍皇的寝宫那是水泼不进、刀插不进。
兄妹俩坐的很近,殷破天目光在妹妹身上扫视了一圈儿,用只有他们俩能听到的声音,暖心的问她,“那鸡毛掸子打人可疼了,以前皇兄也挨过母妃的鸡毛掸子,还疼吗?”
听了这话,相思可算是找到盟友喽,“疼,可疼了!七皇兄,你母妃也揍你?揍的狠不狠?”
殷破天颔首,挨打能不疼吗?可惜,他有许多年没挨过母妃的打了,他是多么希望母妃能活着,哪怕是天天给他几下子他也是开心的。他扯了扯嘴角,“南夷尚武,母妃手劲儿可大了!”
“我母妃的手劲儿也可大了!”相思瞥了一眼高坐的父皇和母妃,见他们你给我添菜、我给你倒酒的,可怜巴巴的冲他七皇兄撒娇去了,“我整个后背都疼,还有手臂,手臂也挨了好几下呢!”
冰心是结丹修士,他们兄妹的对话再小声,她也听得见。
雍皇瞅着她,看她依旧淡定,是真不知道说她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好,还是自作自受好了。明明那么心疼孩子,还下那么重的手,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要自己心疼吗?还带累的他也跟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