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住她。
邓文君顿住脚步,侧身,警惕地看着他,拧眉道:“你别在让我帮你问蒋陶问题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是被她知道,我估计她得跟我急。”
“没,我就是想问问你,你说蒋陶是嫌我在部队里面不好好训练,在混日子才讨厌我,不喜欢我的。那是不是也就是再说,如果我好好训练,不混日子了,她就不会讨厌我了,然后就会喜欢我了,是吗?”
孟雷猜测地说,眼底逐渐盛满亮光,越说越觉得好像就是这样。
“我不是她,我怎么知道?”邓文君颇感无奈。
接着又看了一眼训练场里面,语速极快地说:“不说了,我们时间快到了。反正你要我问的,我已经问了,而且也都告诉你了,其余的,话里隐藏的意思或者还有其他暗示,我也不知道,蒋陶也没给我说,你自己琢磨吧。”
话音落,邓文君刚迈出了两步,步子又顿住了,转身过去,目光狐疑地打量着孟雷。
孟雷被她这目光看的直发愣。
挠了挠头,迟疑问:“……怎么了?”
“算上今天,你这算是第三天认识蒋陶的吧?”
邓文君反问一句,接着又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给孟雷听:“九月三号你问我蒋陶的名字,今天九月六号,差不多就是三天了。”
孟雷听得云里雾里,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最终烦躁地将军帽戴上头上,“你想说什么啊?拐弯抹角的……”
“你们才认识三天,你就对蒋陶有这么深的感情了?陷入这么深了?甘愿为她改变一切了?”邓文君抱臂,目光审视,好整以暇地等他回答。
孟雷:“……”
她提出的质疑声,不就是在暗示:他和蒋陶才认识几天,他就愿意为她而变好了,就是陷入这么深了?
这怎么可能呢?
他肯定嘴上一说,但会不会做到,就要另当别论了。
孟雷琢磨到这更深的意思,脸上难得的挂上了严肃的神情,纠正说:“我九月一号就注意到她并且在关注她了,只不过是在九月三号才问你她的名字的。算上今天我认识蒋陶已经有六天了!”
邓文君状若了然而又略微夸张地长长“哦”一声,“一见钟情啊。”
接着,在孟雷准备说差不多的时候,邓文君忽然正色起来:“一见钟情,钟的是脸不是情!你只不过是看蒋陶脸蛋长得好,所以觉得新鲜。那等新鲜期一过,你现在说的任何话,都等于像放屁一